皇后轻抬眼帘,道:“你且说吧,本宫听着。”
“小女仰慕太子殿下已久,只愿能常伴殿下身侧,便是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还望皇后娘娘成全,能让小女侍奉殿下……”许静好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颊染上绯色,面带羞怯地低下了头。
皇后立刻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为奴为婢,哪里是真的要一辈子当个侍女,不过是暂时委曲求全,以求能贴身相处,日久生情罢了。这法子也并不少见,只是很少有高门贵女为了得偿所愿,肯自降身份做到这个地步,说出去也要叫人耻笑的。
更何况以周攻玉的性子……平日里近身侍奉的也少有女子,万一被赶出来怎么好。
皇后犹豫的时间,许静好神色越发慌乱,手指揪紧衣袖,紧张地等待她发话。
“也好……你若真这么想,便随你去吧。到底太子是本宫亲子,再如何也要给本宫面子……”且不说周攻玉必须要娶其他妃子,单说这件事,她是他的母后,让他收一个侧妃有什么好为难的。若还不肯收,岂不是明着与她作对。
一个姜小满,到底哪里好?好到让他说出只娶一人的糊涂话。
许静好长吁一口气,心中又升起了隐秘的喜悦。
太子殿下,应当还记得她吧。
江若若正和小满说着关于许静好的事,周攻玉就赶到将这些话听了进去,让她有种背后议人长短被抓包的心虚感。
好在周攻玉并未在意,目光也只停在了小满身上。
江若若瞥了眼小满,朝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要离开。
小满点头应了,看向周攻玉,眉眼都弯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呀?”
来之前,他一直忐忑侧妃的事,会让小满心生误会,急忙赶来与她解释,但一见到她,那些不安也就成了庸人自扰。
小满又重新开始信任他了。
周攻玉抬起手,将她下颌沾染的面粉擦去,眸子轻扫过白芫,端着水正要靠近的白芫立刻转身退避。
“我还怕你误会,原是我多虑了。”
入春不久,屋外依旧寒冷,早起的时候还能看到白霜。小满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不再喝药如饮水,只是身子依旧还要靠调理,因为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周攻玉贴近她的时候,总能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药香。但之前在东宫那段时日,她的衣料所用熏香,都和他换成一样的,直到如今也没改过来。
小满偏头,朝江若若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若若只是为我担心,你不要怪他。”
“她会担心,是人之常情。”周攻玉看着小满,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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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听了进去,让她有种背后议人长短被抓包的心虚感。
好在周攻玉并未在意,目光也只停在了小满身上。
江若若瞥了眼小满,朝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要离开。
小满点头应了,看向周攻玉,眉眼都弯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呀?”
来之前,他一直忐忑侧妃的事,会让小满心生误会,急忙赶来与她解释,但一见到她,那些不安也就成了庸人自扰。
小满又重新开始信任他了。
周攻玉抬起手,将她下颌沾染的面粉擦去,眸子轻扫过白芫,端着水正要靠近的白芫立刻转身退避。
“我还怕你误会,原是我多虑了。”
入春不久,屋外依旧寒冷,早起的时候还能看到白霜。小满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不再喝药如饮水,只是身子依旧还要靠调理,因为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周攻玉贴近她的时候,总能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药香。但之前在东宫那段时日,她的衣料所用熏香,都和他换成一样的,直到如今也没改过来。
小满偏头,朝江若若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若若只是为我担心,你不要怪他。”
“她会担心,是人之常情。”周攻玉看着小满,短暂的沉默了片刻。
“你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过两日是我母后的生辰,想带你一同去,寿礼我已经替你备好了。”
方才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从前孤身一人坐在廊下的小满。
如今的她似乎长高了些,也更爱笑了,身边有人担忧她照顾她。
周攻玉看到依旧鲜活生动的小满,心里那点对韩拾的怨怼又消散了。
如果不是韩拾,他珍爱的人,可能早就孤零零的死在冰天雪地里。
小满微微蹙眉,问道:“连寿礼都是你备好的,这样不是骗皇后娘娘吗?她生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