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就在这里亲沈辞宁,人来人往,揽着她的腰抱了亲两下,沈辞宁都跟他恼了,若真要亲她,指不定要怎么气。
别再躲了几天不见他,煎熬的滋味,严韫是一点都不想再承受了,夜里睡不着。
“嗯,是我的表字。”严韫带着她走。
“没有听人叫过。”沈辞宁说,男子多有表字,她是知道的。
“从前父亲喜欢叫,后来父亲故去,再也没有人叫了。”提到父亲,严韫的父亲早逝,沈辞宁怕他想起来难过,学他捏了捏他的大掌,借以安慰。
“我不是有意要提到你的伤心事。”
严韫捏她的手,“我知道。”
“父亲说,渊字博远深沉,蕴意好,便取了这个字作为我的表字。”
“渊之,听起来很好。”沈辞宁点了点脑袋,赞许说道。
严韫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惹笑,轻嗯。
“舅舅是怎么知道你的表字的?”他还说沈辞宁如何知道他的表字,听她一句舅舅,便想起来,是那日霍旭称他的名,被她听进去了。
沈辞宁记得他的表字,还叫了出来,令他心中轻快。
“你有小字吗?沈辞宁。”严韫问。
“我?”她摇头,“我没有小字。”姐姐有,她常听父亲叫姐姐湘宁,或者湘湘。
提到名讳,沈辞宁想起先头严凝背地里编排她的事情,沈辞宁跟他告黑状,“你妹妹之前说我的名字不好,辞宁辞宁,她说不吉利。”
“不要听她胡说,你的名字很好。”两人停在了一处卖香料的摊贩前头。
“等我回去好好教训她,给你出气。”
严凝被关在庙里,没有严韫求情,终身都不得出来,沈辞宁觉得也挺出气的了。
“算了。”
她松开严韫的手,挑选着香包,左边的手拿一个放到鼻子下轻嗅,右边的手也要拿一个。
“真的,你的名字很好,我很喜欢。”所以总是喜欢叫她的名字。
纵然是少一个都不行。从第一次知道她叫沈辞宁开始,这三个字对他而言就是特殊的了。
甚至于在他准备殿试看策论文章的时候,看到辞或者宁的字眼,他总是会格外的留意。
想到那段时日,他的薄唇勾起来。
沈辞宁嗅来嗅去,找到了一个红梅的香包,跟严韫身上的味道有些许相似,不是他身上的寒梅冷香,比他的浓郁些,“你闻。”
她踮起脚,放到严韫的鼻子底下,“是不是你身上的香味?”
严韫也拿了一个,粉桃的,“这是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的香味?”沈辞宁少用香料,她身上偶尔的香味,要么是衣衫香,要么是澡豆的香,亦或者头油的香,再者就是严韫身上的冷梅香。
先前她伤到了腿脚,严韫天天抱着她走来走去,那时候沈辞宁身上都是他身上的寒梅冷香味,她闻不到,还是香梅告诉她的。
“粉桃的味道。”沈辞宁嗅到了。
“我身上没有粉桃的香味啊。”她觉得奇怪。
严韫捏她的耳垂,替她拨正了歪到毛绒里的耳铛,“我觉得你身上的味道是粉桃的味道。”她的脸蛋白里透粉,在烛火下会看到小绒毛,就跟他枝头看到的桃子一般,粉嫩可口,让人恨不得一口吃掉。
偏生她的模样懵懂,什么都不知道,更是勾得人心痒难耐。
沈辞宁啊,就跟他第一次见她时候一样,清纯可人,乖巧安静,在她的纯净当中暗藏浑然天成的妩媚,只要看着她,他的眼光就挪不开了。
无论遇上多少事情,她都不会变化,不会变坏。
“”
沈辞宁觉得奇怪,她伸手左右嗅了嗅身上的周遭地方,“没有啊?”
小贩倒是听出来了,看着两人笑,唯独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非要嗅,不过小贩很有眼力见,不打算打破两人之间。
他倒是会做生意,拿了好几个粉桃的香包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