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转身准备酒的时候,展昭细细地辨别了一下音乐……就听到在音乐之中掺杂了一首其他的东西——心理治疗时让人放松的拍子。
展昭微微皱起了眉头,端着酒保给他端来的苦艾酒,转回头看了看四周,就见好些人都神情涣散,似乎不能集中注意力,或者神智涣散。
而这种时候,唯一能刺激那脆弱惰性神经的,只有苦艾酒这种烈酒了。
展昭静静地坐在那里喝酒,就见这里进进出出,男女都有,一个个看起来似乎都挺有身份品味,起码不是那些会嗑药发酒疯的小混混。
展昭在心里苦笑,这如果跟新纳粹有关系的话,那可好笑了,如此禁欲理性的新纳粹么?
展昭喝了两口酒之后,眼神开始逐渐迷离,他自然知道,该如何控制好自己被影响的进度,装出渐渐被控制和放松警惕的状态,这样才会有人来跟他说话。
他现在比较担心的是白玉堂他们……不过白玉堂和白锦堂还有公孙的控制欲都是极度强烈的人,一旦感觉到任何的不同寻常,必然会立刻查觉到。而双胞胎和尤金平时虽然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展昭心知肚明,这三人都是相当厉害的角色,应该也不用自己为他们担心吧。
这时候,见展昭似乎已经有些迷茫了,那酒保就问,“一个人啊?”
展昭抬头看了看他,微微皱眉,没有搭理,低头继续喝酒,和刚刚进来那种还有些紧张的神色不同,现在的他变得极度的冷漠,人也整个镇定了下拉,整个人坐在那里,都有些寒意逼人。
酒保盯着展昭看了一会儿,微微皱眉……而同时,展昭注意到,酒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电话的声音不是连贯的,也很轻,是配合着音乐节奏的dududu~~声。
再看那酒保,果然,就见他的一只耳朵上正戴耳机,看来是用来干扰这种音乐的。
酒保走到了电话旁边,接起来……听了几句,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抬眼看展昭,问,“唉,帅哥,还需不需要酒?”
话音刚落,就见展昭一挑眉,看他的眼神里露出了某种警告和凶狠。
酒保一愣。
这时候,门外又走进了两个人来……正是公孙和白锦堂。
两人在一张双人桌边落座,立刻有服务生走上去,问他们要喝什么,白锦堂和公孙都点了不同的烈酒,展昭心放了下来……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
“唉。”那酒保突然趴在柜台上问展昭,“你一个人啊?”
展昭冷冷看了他一眼,眼神依然是敌意而不善。
酒保笑了笑,道,“干嘛那么凶?我们这里没有随便骚扰人的客人,你放心。”
展昭微微一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突然就挑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略带邪魅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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