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朔方军的骑都尉笑着说道:“义父从前就是范阳节度使,麾下有许多范阳一带的将领,而且他老人家本身就是青州人,所以手底下青州的将领也有不少。”
说着,齐胜上下打量了几眼林昭,由衷感慨道:“末将就是自小在青州城长大的青州人,方才进城之后,险些没有能认出来这里就是青州,林帅到青州不过一两年时间,青州就已经地覆天翻,真是厉害。”
青州齐家,本身就是青州城,也就是益都县的人,因此齐胜对青州自然很是熟悉,刚才从西城门一路到总管府,所见所闻,已经与从前破落的青州大不一样了。
齐胜当然不知道,这些都是林昭“氪金”的结果。
诚心实意的拍了一顿马屁之后,齐胜才对林昭拱了拱手,低声道:“不知道林帅,需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
“自然是练兵了。”
林总管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齐胜,神色严肃。
“眼下我青州军有数千乃至于上万新兵,还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这一切都要麻烦诸位将军。”,!
;林昭接过文书看了看之后,笑着还礼,然后侧身让开了一条路,笑着说道:“诸位兄弟沿途辛苦,且卸甲进城歇息歇息,稍后林某再给大家安排酒席接风。”
因为天气实在是十分炎热,听到了林昭这句话之后,齐胜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二十多个人,声音低沉:“卸甲!”
这二十多个人齐刷刷卸甲,只片刻功夫,就把身上的甲胄卸下拿在手里,与此同时,一股浓烈的汗臭味扑面而来。
林总管面色平静,依旧面带笑容,请这些人进城。
一路进了总管府之后,这些人在齐胜的要求下,很自觉的把甲胄兵器交给总管府的人保管,然后林昭让下人备宴,同时把他们安排在总管府客房暂时歇息。
在这些人歇息的时候,林总管把这位领头的骑都尉齐胜,请到了总管府的正堂奉茶。
这个齐胜,虽然长相有些粗犷,但是言行举止都有理有据,对林昭也十分客气。
坐下来之后,林昭先是客气了几句,然后笑着问道:“齐将军与齐大将军同姓,不知道……”
齐胜放下茶杯,对着林昭笑了笑:“林帅,我也是青州人,与大将军是同族,十几岁便跟着大将军从军,后来蒙大将军不弃,被大将军收为义子。”
听到这里,林昭心中暗自吐槽。
这些边军大将军,似乎都很喜欢收干儿子。
那个康东平,就有十几个干儿子。
林昭微微一笑,继续问道:“原来是齐大将军的义子,说来我与大将军的儿子齐宣交好,如同手足兄弟一般,倒也不是外人。”
这个时候,能攀关系自然是要攀关系的,不然人家做事不一定尽心。
齐胜对着林昭笑了笑:“临来之前,义父跟我提过这件事,义父还说,林帅是他恩师的孙儿,要我等到青州之后,好生替林帅办事。”
林总管低头感慨:“各位兄弟在这个时候赶来,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些同来的兄弟们,都与齐将军一样是青州人?”
“嗯。”
齐胜点了点头,开口道:“他们大多是青州人,即便不是青州人,也是北边棣州沧州一带的人,知道林帅要用本地人,义父特意从军中挑选出来的。”
这个朔方军的骑都尉笑着说道:“义父从前就是范阳节度使,麾下有许多范阳一带的将领,而且他老人家本身就是青州人,所以手底下青州的将领也有不少。”
说着,齐胜上下打量了几眼林昭,由衷感慨道:“末将就是自小在青州城长大的青州人,方才进城之后,险些没有能认出来这里就是青州,林帅到青州不过一两年时间,青州就已经地覆天翻,真是厉害。”
青州齐家,本身就是青州城,也就是益都县的人,因此齐胜对青州自然很是熟悉,刚才从西城门一路到总管府,所见所闻,已经与从前破落的青州大不一样了。
齐胜当然不知道,这些都是林昭“氪金”的结果。
诚心实意的拍了一顿马屁之后,齐胜才对林昭拱了拱手,低声道:“不知道林帅,需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
“自然是练兵了。”
林总管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齐胜,神色严肃。
“眼下我青州军有数千乃至于上万新兵,还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这一切都要麻烦诸位将军。”,!
;林昭接过文书看了看之后,笑着还礼,然后侧身让开了一条路,笑着说道:“诸位兄弟沿途辛苦,且卸甲进城歇息歇息,稍后林某再给大家安排酒席接风。”
因为天气实在是十分炎热,听到了林昭这句话之后,齐胜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二十多个人,声音低沉:“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