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郎低头思索了一番之后,最终决定还是要把这件事说清楚,他抬头看着崔寅,缓缓说道:“崔叔叔,晚辈与六娘在长安就相识,后来她住在青州,时间长了自然日久生情,这一次晚辈赶来贝州,也是为了要跟崔叔叔说明白这件事。”
崔寅微微闭目,声音沙哑:“既然你们两个在长安的时候就认识,当初就应该应承了这门婚事,做我崔家的女婿。”
他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昭,目光里带了一些怒意。
“你是想纳我清河崔氏的嫡女为妾么?”
林昭摇头苦笑。
“崔叔叔,晚辈事先绝没有这个心思,不过事已至此,情况的确是这么个情况。”
林三郎咬了咬牙,低头道。
“还请崔叔叔成全。”,!
“稍弱一些?”
崔寅看了看林昭,轻声道:“老夫看未必,沧州棣州距离贝州都不远,老夫在清河多少也能知道一些那边的消息,康贼的恒阳军与静塞军在公爷手里都没有能讨到好处,静塞军被直接打没了不说,恒阳军也只能在沧州杀良冒功,才能回去向康东平复命。”
“侥幸而已。”
林昭老老实实的说道:“平卢军守城有余,野战不足,相比于边军还是要欠缺一些的。”
去年林昭在棣州守城的时候,平卢军整体都是新兵,相较于边军来说是要差上不少,但是今年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再加上平卢军上下对于火器的使用越发纯熟,如今的平卢军虽然野战能力仍旧赶不上边军,但是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毫无作战能力了。
再给林昭一些时间,他手下的这支平卢军,不会弱于天下任何一个节度使。
“林公爷胜而不骄,年少有为却少有傲气,真是难得。”
崔寅上下打量了几眼林昭,感慨道:“崔氏年轻一代,无有及得上公爷之人。”
林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叔叔夸奖了。”
崔寅却没有接话,自顾自的说道:“当年公爷十五岁中进士,震动长安城,那时候我父尚在人世,他不止一次的跟我提过,想要与公爷结亲,那时候我家夫人也去过几次平康坊,与林夫人商议此事。”
“当时崔家就是想要把六娘嫁与公爷。”
说到这里,崔寅脸上的表情收敛,他淡淡的看向林昭,缓缓说道:“不过那时候林公爷说自己已有婚约,这桩婚事便没有成。”
“本来婚事虽然不成,咱们两家的交情还在,也不至于伤了感情。”
他默默低头,喝了口茶水:“后来清河蒙难,先前六娘与家里的兄弟姐妹一起动身前往扬州,在半路走散了,承蒙公爷搭救,收留她们姐弟留在清河,这一点崔家是记公爷的情分的。”
说到这里,他看向林昭,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了。
“可后来九郎他们都离开了青州,并且到达了扬州,为何六娘她会一直留在青州?”
听到这里,林昭伸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看来这位清河崔氏的家主,。这两年虽然生活在“敌占区”,但是并没有跟外界断了联系,最起码是没有跟扬州那边的儿女们断了联系。
林三郎低头思索了一番之后,最终决定还是要把这件事说清楚,他抬头看着崔寅,缓缓说道:“崔叔叔,晚辈与六娘在长安就相识,后来她住在青州,时间长了自然日久生情,这一次晚辈赶来贝州,也是为了要跟崔叔叔说明白这件事。”
崔寅微微闭目,声音沙哑:“既然你们两个在长安的时候就认识,当初就应该应承了这门婚事,做我崔家的女婿。”
他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昭,目光里带了一些怒意。
“你是想纳我清河崔氏的嫡女为妾么?”
林昭摇头苦笑。
“崔叔叔,晚辈事先绝没有这个心思,不过事已至此,情况的确是这么个情况。”
林三郎咬了咬牙,低头道。
“还请崔叔叔成全。”,!
“稍弱一些?”
崔寅看了看林昭,轻声道:“老夫看未必,沧州棣州距离贝州都不远,老夫在清河多少也能知道一些那边的消息,康贼的恒阳军与静塞军在公爷手里都没有能讨到好处,静塞军被直接打没了不说,恒阳军也只能在沧州杀良冒功,才能回去向康东平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