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海镇旅客多,闪送业务24小时营业,比顺丰还要快。
“你。。。。。。。”江砚西是真没料到她来真的,一点也不怕他占了便宜,他猛地箍住她纤细腰身,目光沉沉落下来,“黎尘,我可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道德高尚的男人,招惹了我,我可真不客气。”
“我知道。”她从桌上跳下,脸上红晕未退,又用那种直率到妩媚的眼神看他,“我想和你做。”
她身上的气质过于复杂,说这话的时候,不再是坚韧勇敢的侠女,也不再是清纯温雅的茉莉花,她变成了专门勾人落水的海妖。
江砚西开门拿了避孕套,火速冲了个澡,急躁地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他自己都不免发笑。
云层遮挡住月色,海浪呼啦啦卷起细沙,屋里的男女像一场久旱逢甘露。
两人最后直接滚到了飘窗上,云层被一阵热风飘走,莹白月色重临人间,宛如圣洁的轻纱,肌肤上裹了一层白光。
江砚西低垂着头,细密吻她,仍旧用最后一丝理智给她机会,“真不后悔?”
黎尘望着那个弯弯的月牙,声音清透,沾染着一丝真诚,“这难道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吗?如果快乐,为什么要后悔。”
她迎上他的视线,“你会让我快乐的,对吧。”
江砚西一腔发泄的燥热瞬间抚平,像海平线的细沙,被浪花一点点沉陷,不管是说话还是做饭,哪怕是对着传说中的海底龙宫,她永远是这种真诚的语态。
就好像她在努力对待时光。
江砚西忽然觉得,氤氲月光的黎尘,一瞬间成了神明,需要他虔诚地带给她快乐。
“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江砚西诚挚地回答她。
黎尘抱住他脖颈,感受到他紧绷的身线,在一阵眩晕中,哑声问他,“你以前和几个女人做过?”
江砚西动作一顿,轻笑着嗅她薄汗的锁骨,“你知不知道在床上问这个问题,特别扫兴。”
“那扫你的兴了吗?”
江砚西一边亲她,一边垂眸睨她清澈的眼眸,她眼底不含一点杂质,像是单纯好奇,没有成年人欲迎还拒的试探。
“不扫兴,还很助兴。”他咬着腮帮子说。
屋里越来越热,空气滚烫如沸水,所有力气都奉献给了彼此,海风变成了傣族遥远的歌声,祈祷这场性爱能更美好。
黎尘眼眸湿润,嗓子都哑了,躺在飘窗上,望着一闪闪的灯塔,一直盯着它看。
江砚西吻她眼角泪花,“看什么?”
“看灯塔。”
“有什么好看的,看着我。”
“你看它像不像一盏普通的灯火。”
江砚西抚着她满脸的汗,从她脖颈往下吻,“什么意思?”
黎尘像被一阵海浪袭来,颠簸中,忍着由内而外的酥麻和一丝钝痛,在他耳边轻声说:“像一盏回家的灯。”
江砚西猛地顿住,望向那盏遥远的灯光,明亮的灯照亮了那一片漆黑大海,每年能救下很多失去方向的航海者。
他身体灵魂几乎要炸开了。
呼吸声交缠,最后,他静静抱着她,一起望着那盏高耸的灯塔,平复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全身上下每一处经脉、细胞、都像洗涤一般,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和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