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
“你们恋爱了么?大家私下都这么议论。”
卢米嘿嘿笑了:“大家指的都是谁啊?”
“就是…所有人。”
“哦哦哦!”卢米点点头:“那大家真是工作太闲了,竟然盯着同事的私生活。”
乌蒙意识到她多言,就抿着嘴靠回床头。
“大家还说你是will的人呢,你是吗?”卢米突然问她:“你知道圈子很小,在你来的第二天大家就知道你曾经是will下属了吧?你是吗?”
“我不是。真的。will是一个很公允的人,我跟你说过,他只是帮我投了简历。”
“你前公司那么多员工,他为什么不帮别人投呢?”
“因为我们其实这几年合作过很多项目,他对我是有基本的信任在的。”
“那你还是他的人。”
卢米这样说,目光灼灼的看着乌蒙,见她眉头皱起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卢米。
卢米不再逗她,哈哈笑了:“er,我刚刚就是给你复现了一下职场流言四起,但当事人百口莫辩的情景。很多人讲的话,都有他们的目的,到你自己这里你得过滤信息。或者你干脆什么都别听,什么都别信。这大概是我作为你导师教你的最有用的“凌美法则”了。”
卢米说完打了个哈欠,将被子一拽,睡了。
第二天睁眼才看到唐五义给她发消息:“夫子太小气了,昨天晚上我盯了半天,他都不给我看。”
“看哪儿啊?”
“鸟。”
“你看他鸟干什么,你有病吧?…”
“替你验货。”
“哦。”卢米哦了一声,又来一条:“不用了,我验过了。”
唐五义发来几个惊叹号,你验过了?什么时候?好用吗?
卢米又回他:“未遂。”
“哦对。”
集合的时候唐五义站在卢米身边,跟她说:“你不知道夫子戒心多重!”他学涂明转身的样子:“瞧见了吗?这样,根本不让看。都是男人有什么可避着的。”
卢米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在涂明眼风过来的时候转过身去,给他一个背影。
那天晚上唐五义请客吃饭,涂明并没去。
唐五义在席间说:“will昨天说的那么认真,哪想到是在开玩笑啊。”
“will就是这样啊,有时他开玩笑别人看不出来的,要事情过去了才反应过来。”乌蒙替涂明申辩。
乌蒙习惯维护涂明了,无论在什么场合,她都不太避讳。
唐五义在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对卢米说:“学着点,看看人家这态度,will能不温柔对她吗?”
“学不来。北海道这么美,你却要我对一个人阿谀奉承,你长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