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仰面看着他,轻轻拽着被他膝盖压住的礼服,心跳很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声抱怨:“礼服皱了。”
江聿扶住她的腰,隔着层层布料,掌心滚烫的温度渗透她的肌肤,好听的嗓音徐徐:“皱了就皱了。”
这是什么话!
这件礼服是借来,本来礼服清洗就很难,要是弄皱了,她怎么还给夏早。
林绵双手抵着他胸膛,推着他起身,“真的皱了。”
她坐起来,下一秒就被他按回柔软的被子里,潮湿的吻落在颈侧,声音飘进耳朵里:“本来就是给你设计的,别说皱了,就算撕了都行。”
林绵呼吸一滞,眨了眨眼睛,定了定神,“你说清楚。”
江聿不肯,尾音被碾碎在唇齿间。
江聿倒是手下留情,没有撕礼服,但让她穿着礼服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林绵陷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垂眸看着地揉在床尾的礼服,陷入沉思。
江聿掐着她下巴,抬起来跟他对视,“怎么了?累了?”
林绵动了动酸软的手指,戳了戳他腹肌,硬邦邦的呈块状,躺下时尚且明显,更别提他运动的时候,垒块分明,凶悍诱人。
她每次都喜欢用手去摸,腹肌的触感,太好了。
“礼服到底怎么回事儿?”之前她问了一半,就被他强行扰乱思路,后来她穿着礼服贴在落地窗上时,看着窗外华灯璀璨,脑子是乱的,呼吸也是乱的。
“夏早是我学妹。”江聿缓声道,“本来就是让她为你设计的。”
林绵心神剧颤,呼吸停滞了几秒钟,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很乱,一个都捕捉不住。
是这样吗?
所以夏早这件礼服才无论多少钱也不外借?
这是她的礼服?
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礼服?
这种感觉就像颁奖时屏幕上滚动入围者名单,当主持人念出她名字那一瞬,变得好不真实。
呼吸不真实。
触碰也不真实。
“我怀疑你让她设计这件礼服,就没想正经的事情。”
所以才会让她穿着礼服做那样的事情。
光是想想,都觉着暴殄天物。
但谁让他是江聿呢!
林绵突然想到那些为难闻妃的品牌方,心里有被爽到。
林绵眉梢染上浅浅笑意,如三月初春江南的桃花笼着一层淡淡水雾,她抻着手臂起身去吻江聿。
但亲吻是真实的。
“roy,你怎么这么好?”
江聿扶着她肩膀,眸光变得幽深,眼里火苗重燃,团簇,呼吸变得很重。
“知道我这么好,那我这颗药起作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