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新婚之夜头顶就绿了啊。程千叶颇为自娱自乐的想道。
她被引至一间厢房,推门入内,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迎面一个紫檀插屏,绣着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
转过插屏,只见屋内红烛成双,花梨木大床雕龙琢凤,红纱暖帐暗香浮动。
床尾的春凳上铺就一域名:&ot;lwlw&ot;乐文书屋
条纯白的素锦,上摆一排粗细不同,形态各异的玉制“器具”,最细的那一根比发簪还要纤细,上面细致的雕琢出一些圆珠。
程千叶仔细看了一会,突然明白了这些东西的用途,饶是她自认为脸皮厚实,也不由大为尴尬。
她掀开床帐,惊觉床榻上早已躺着一人。
此人双手被红绳捆束床头,眼上蒙着一条红绸,盖在鸳鸯织就大红锦被下的身躯显然不着片缕。
“桥生?”程千叶惊讶道。
她又好气又好笑的解开墨桥生手上的红绳,指尖所触之下的肌肤正微微战栗。
“是我,别怕。”
程千叶解开墨桥生手上的绳索,揭开他眼上的红绸,只见墨桥生双目迷蒙,面飞红霞。
“怎么了?吓着了吗?”
墨桥生闭着嘴一言不发。
程千叶坐在床头,环顾着布置得暖玉温香的卧房,心中好笑。
那位天香公主自己今夜私会情郎,又怕作为新郎官的晋越侯不高兴,所以就把晋越侯的“心上人”塞在床榻之上,还把房间布置成这样,以增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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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叶抚额笑道:“这个姚天香。”
她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疑惑的转回头:“怎么了桥生?你怎么不起来?”
“我……我被下了药,”墨桥生满面通红,别过脸去:“四肢无力,起……起不了身。”
药?
程千叶张了一下嘴,她明白了是什么药。
墨桥生躺在那里,眼泛秋波,面带春色,素来颜色浅淡的薄唇都变得殷红娇艳了起来,正抑制不住的微微喘息。那大被的中部,支起了一个不可言述的形状。
这可怎么办?虽然我是很喜欢他,但我们离发展到这一步还很远吧。
程千叶坐在床边,看着喜被下那个赤丨身丨裸丨体的男人,感到尴尬又好笑。
“主人将我移到地上,丢在哪个角落里便好。”墨桥生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道,“主人还请早些安置。”
“这样你不是很难受?”程千叶站起身来,走至桌前熄灭红烛。
黑暗中,墨桥生紧张得看着那个人坐回床边,轻轻摸摸自己的头,在他耳边说道,“没事的,桥生,我帮你一下就好。”
月色中只见一只莹白如玉的素手,钻进了大红织锦的被褥中来。
墨桥生感到自己的心脏,翁的一声在月色春晖中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