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那丫头干的吧?”虽然内心中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段玉笙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他实在是想不出别人。
段桀月不语,眼神却冷的吓人,还掺杂着几分幽怨的味道。
看来还真是……
段玉笙却开始打心底里有些佩服起段黎来了,居然能让他那万古流芳的二姐吃亏,简直难以想象,说出去还是一件奇事。
“所以……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可是简单地一想,段玉笙也忽地对段黎的安危有些担忧起来,他这个二姐可是向来脾气臭不好惹,是个睚眦必报翻倍奉还的主儿,又怎会轻易绕过她。
怕是对方也不好受。
“我还能把她怎么样?”段桀月轻哼一声,不屑一顾:“倒是你,自己带回来的人,也不教教规矩,敢和我动手?不吃点小苦头,让我颜面何在?”
段玉笙一张俊脸瞪得分外狰狞:“她和你动手了?”
一提到此,段桀月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冷冰冰的眸子让他一阵恶寒,将碎掉的玉簪掏出来,在他面前示意了一下。
这定然也是段黎的杰作。
“所以,你还输了?”段玉笙没忍住说出口。
“是我疏忽了一些,虽蛮横无理,倒也是个可造之材。”虽然段桀月的脸色很臭,但是在那双冷冷的眸子里,他竟然看到了几分喜色。
段玉笙顺着台阶下,“那我代段黎谢过二姐大量。”
“我有承认过她是段家人么?”
段玉笙一噎。
“不过你眼光倒是不错。”段桀月又一改先前问罪的态度,“今日我来,便是提前来通知你一声,以后,她便和我一块儿习武,如此一块儿好料子,自然不能浪费了!”
段玉笙脸色也变了变,笑着说:“原来二姐是看上我的丫头了啊,可是平白被你喊走了,那我岂不是太亏了?”
“臭小子,你以为就你那点小本事,我还不知道?就算今日我不提,你也是会将她引荐给我的吧?”段桀月凤眼微眯,目光紧紧的盯着段玉笙,看着直叫他心虚起来。
“难不成就你那虚得不行的身子,来纸上谈兵?”
段玉笙咬咬牙:“我只是略微……体弱了些。”
段桀月笑了,“再说,我不至于抢你的人,最近也乏然无味,正好可以她玩玩,解解乏。”
段玉笙确实是想让段黎习武,因为从他瞧见她的那一刻起,便觉得她是个学武的好手,只有这样,才能做他底下有用的人,段王府可从不养吃白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