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谁家的少主花天酒地当爹的不管?你见过谁家少主如我这般?”
“……”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是少主么?”
“为……为何?”
“因为我那些个好弟弟还没长大,他需要一个人坐在那里当活靶子,这样他心爱的儿子们才能平安长大。
但凡今天坐在少主是个毛都没长齐,又颇有能耐的黄口小儿,你说他能活几天?”
这……还真不好说。
宫人语结,可说到底他一时也吃不准百里乐人的话里有多少真有多少假。然上面既然交代了,那该做的还得把它做下去。
半晌,悻悻的挤出一句。
“难为少主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里急思对策。
故意说到:“会不会是少主对家主有误会?家主果若不珍惜少主,又怎会搭上一府一司之声名?
毕竟,毕竟您若混的不光彩,那不是两边都抹黑?”
哪知百里乐人压根就不听他的话,抬手替他掸平褶皱又整好精神,慢悠悠,阴恻恻,道:“鞋子大小,只有脚知道。
他是不是这种人,我会不比你们清楚?
你们就算不信他对本少主的虚伪,也该看得见他如何待我娘。满欲海天的人,谁不知百里流年家的后院多姿多彩,谁不知道正房原配过的有多憋屈。
母子一体,他既不爱我娘又如何善待我?”
“说……说的也是。”
宫人暗暗骂娘,嘴上却还得一本正经的劝说。
只是,他越劝百里乐人就越铁了心要和老子翻脸。完全不管是谁帮着玉面判官破了百里家的禁制,要说恨百里流年,这货不得先恨自己?
但是,他自不可能这般说。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便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道:“既是如此,少主如果想好了,那小的拼死也要替少主走一遭。”
百里乐人听罢,重重的拍在他肩上。
道:“好兄弟,有劳你。”
说罢,催着宫人快快前行。
宫人得了想要的话,也乐的快些离开,只是一开门顿时僵在原地。
再垂眸看向自己心口时,那是说大一窟窿。
一双眼眸,尽是愕然。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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