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迎上前,道:“少楼主情况怎样?”
“无碍,明日便可苏醒。”拂清风掐了个手诀,身上湿漉漉的衣物,霎时变得清爽。
“真的?”槐尹闻言,登时咧开嘴角。
拂清风没理他,径是找了个座坐下,见素鹤握着令牌不语,问道:“有什么想法?”
素鹤将令牌随手搁在一旁,道:“令牌是真的。”
“嗯?”槐尹吃惊的看了眼,他还以为这假的,搞不好是什么栽赃陷害之类的。
可他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百里家的令牌,素来是以百鸟为图腾,家主之名取一字入其中。
而后家主在往令牌贯入自己的气息,以用辨别真伪。
你看这枚,便百鸟为纹流云为底,理应是当代家主——百里流年。”素鹤指着令牌道。
槐尹眉梢上挑:“这么说,百里家动手了?可是,也不对啊,为什么会是百里流年?万一,他是流水呢?”
素鹤看了眼他:“百里一氏,尚云,崇飞鸟,轻流水。”
“为何?”
“因为,流水往下,飞鸟高升。”拂清风突然接道。
“……那就确定是百里流年干。的咯?”槐尹暼了眼令牌。
“不尽然也。”素鹤道。
“什么意思?这玩意儿,还能有冒充不成?”槐尹差点没乐出声,这要能造假,那也太扯了。
“百里流年能成为当代家主,其能力自然毋庸置疑。
如此浅显的错误,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槐尹梗着脖子,涨红了脸,道:“当然不会,可凡事都有例外啊。
说不定对方也觉得我们会这么想,所以故意这么做呢?”
素鹤闻言,点头道:“常理来说,确实如此。
但槐兄不妨再往细思,维叶谷的规矩,当世有几人不知?”
“这……搞不好他就是吃定这点,才派人来刺杀的也有可能啊。”槐尹也找了位子坐下。
“是有这种可能不错,但如果是他,来的便不会是几个喽啰。
一个大家之主,公然犯忌,这是不智。那么,他要做,必然要求做到一击必胜,永绝后患,不留下丁点蛛丝马迹。
因为,越是大家,越做的谨慎。”素鹤接过拂清风递来的水,小口轻尝。
“薄水一杯,请。”说着,拂清风端起杯子,敬给槐尹。
槐尹看着滴溜飞到眼前杯子,登时抬手接着,饮了一口:“多谢!”
停了下,又道:“说来说去,人都给你绕糊涂了。你就直说,是不是他干的?”
“不是。”
“噗……”槐尹刚入口的水喷了,攥着袖子赶紧擦了擦,道:“家主的气息可做不得假啊?
你怎知他不是真的反其道而行?”
说不定,我们想的人家都想了,故意引着我们往岔路走。
“是做不得假,但不一定就是他做的。”素鹤盘着杯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