菰晚风听罢,只是笑笑。
平静的眸子宛若深渊,不起波澜。
道:“令尊的事情好说,令堂又该怎么解释?”
弑父杀弟,尚算有个源头。
你母亲呢?
你口口声声的在意,便是借刀杀人将之摧毁?
还是说,你的泪也是假的?
“呵呵……”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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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问的不对?
百里乐人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哪里是问的不对,分明的撞倒他的心坎,让他不能活。
道:“女人这种……嗯……那个什么,就是你……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她恨得时候巴不得对方死。你真给她把事情做成了,她回头第一个不放过你。
我这人爱玩爱花不假,但我不会拿命开玩笑。
就算,亲娘也不行。”
所以,你都看到了。
我亲娘都不行,亲老子又有什么不可以?
别说现在能做掉他,就是一个心情不好把他扬了都行。只希望素鹤能藏好,别给我机会。
说罢,当头就是一阵天雷霹雳。
菰晚风忽的没头没尾来了一句:“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发生一些让人不能忘怀的事。
你说是不是?”
百里乐人霎时一点就透,道:“大雨则涝,涝则多洪。
洪多山垮,水多民毁。
毁则疫生,生则多病。”
“贤侄说笑,城内无高山,河池无拥堵,何来山垮民毁,疫生多病?”
“城内无,城外有。”
“可城外无雨。”
“然则河通城外,素鹤能封住王城,但他不能阻止水流运转。他能将疾疫固锁城内,但他不能使此间不生不长。”
“如此,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那就助他一臂之力。”
“怎么助?”
“自古旱涝相随,咱们既然独得恩泽,那么自然有地方常年骄阳似火民不聊生,何不借水济渴,一举两得?”
“两得虽好,却是易多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