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姓马的看的脸上三分白七分青,一是气的,二是恼的。他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子,但真和对方硬刚,明显自己这群人不成气候。
硬刚,肯定不行。
可要不刚一下子,自己这台下不来。
气的憋闷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道:“做了什么事?难道夫人忘了过去怎么助纣为虐?怎么帮百里素鹤伤害我欲海天子民吗?”
闻言,一枝春懂了。
合着转了半天是在这里,顿时也不客气,一步两步慢慢步下楼台,道:“这事本夫人做了,又如何?
你们要是不服气,大可以定个日子,夫人我心情好,给你们个机会。
但你们要再借着这些事说三道四,扯东扯西,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姓马的一听,瞬间就急赤白脸。
这和他们事先想的不一样,再搞下去台都让人砸了。哪怕硬挺着,挂成风干肉,那他娘出丑的还是他们。
他是这般想,底下人也是这般念。
有人坐不住,担心他们这次是不是又跟错人站错队。之前被浥轻尘玩弄与股掌,还历历在目。这眼前的看着,似乎也不是那么靠谱。
于是乎,三三两两开始交头接耳。
闻言,姓马的觉得头有些大。
硬着头皮,咬牙道:“甭说那些好听的,要定下日子画好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前提是你先把自己身上的债洗清了。
我等同修不能白死,血不能白流。
你什么时候让他们瞑目了,我们再来谈别的。”
一枝春看着他,那是边听边点头。只看的他心里直打鼓,七上八下,完全就没个落脚处。
偏生这么多人看着,他打死不能退。
退了,就前功尽弃。
半边梅藏身暗处,就那么看着。
眼看姓马的下不来台,担心再这么搞下去事就要坏菜了,于是传音道:意思意思得了,现在他们送上门你不见好就收,等会儿你要回头去请?
一枝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你管?老娘开心,老娘愿意,他们都要逼死鹤小子,还不兴我出点气?
我出点气怎么了?
犯法了?
还是犯天条了?
啥都没有,凭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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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他们有眼无珠,不分是非,不辨真相,不明真伪,许他们枉杀好人,冤枉无辜,就不许我说他们两下?
天下间,哪有儿这样的道理?
你家的吗?
半边梅有些头疼的扶额,大姐,你跟我置什么气?又不是我不长脑子,而且你也别忘了咱们是有任务的。
这群人虽然不是东西,但还有点用不是?
你既然心疼他,总不能看他苦心白费吧?
你就说吧,搞砸了你要怎么收拾?
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