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扣着鸡窝头,一边弹掉头皮屑。
道:“要打要杀,悉听尊便。要谈别的,你我好像立场不对。
老头子,我爱莫能助。”
“圣手是聪明人,何故浪费时间?
不知敬酒好饮,罚酒难喝?”
闻言,缺云子笑了。
抬眸道:“难喝不难喝,得有命喝。你那岛上的酒,老头子我福薄。
呵呵……喝不起。
找人,你找错了。”
“是吗?”
找没找错,你心知肚明。
道:“您看是您自己来,还是本座逼他露面?”
缺云子听罢,冷汗涔涔。
却也坦然,定了定神。
道:“如此,老头子得罪了。”
说罢,鱼竿似活了一般。
通体放出白光,如珠如玉。
竟让人看了,莫名有三分安心。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心安,杀机已经到了。
黑嵋回神,却还是晚了。
一枚银针,已经穿透入骨,化归与无,像一尾泥鳅,顷刻游遍奇经八脉,五脏六腑。
令人,苦痛非常。
而,缺云子并不恋战。
道:“承让。”
说罢,与众人且战且退。
他很清楚,机会只有一次。
同样,他杀不了对方。
可对方,却仍有余力。
亦知,为何如此。
但不管怎样,他需要这个机会。
唯有这般,才能去到傻小子身边。
唯有如此,不至于倒下。
这一刻,黑嵋的眼底好似起了风波。翻涌着,仿佛能吃人。
低眸觑着掌心,针眼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