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行不通。
别的,更不可能。
说着,觑着邪人指指点点,拣瓜拣菜一般,道:“这,这,这些,有些人是货真价实的邪人,有些,实非邪人。他们有真有假,有的乃沇水所化。
沇水河一日不干,这些人便会绵绵不绝。
他什么都不做,便足可以将你我耗死。”
当然,他答应过素鹤。
因而,死是不会让你们死。
可出,也是不会让你们出。
除非那边的事情尘埃落定,不然你们别想。
这让杀敌杀的兴起的扈西河,瞬间,不乐意了。合着他们在这里拼死拼活,只是别人一场术。
那真真切切的邪人,却是看得杀不得。看他们得意,看他们张狂,看自己几个却傻子。
像几只猴,被人耍。
罗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暗道,不好。
欺身上前,托住其赫赫掌威。
低声道:“不可。”
扈西河不管,怒上眉山。
道:“让开。”
然,罗旦太清楚他的心思,道:“他既贵为上君,修为自是高我等太多。可他既能成为上君,必有其过人之处。
盟主毒术了得,可您什么时候见过毒能让水气枯竭?”
“你……”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罗旦无奈垂眸,缓缓摇首,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叹道:“水的本真是水,用了毒也不过是带毒的水,与水本身并无影响。
受影响的,是鱼虾。”
我等所面对的既是沇水所化,说明对方在此之前便以将我等所为考量进去。
您的毒术与其而言,不过无关痛痒。
更有甚者,我等才是那水中的鱼虾。您若是继续,死的便是我等。
届时,不需其如何施为。
我等便不攻而破,不战而败,不敌而亡。
扈西河听罢,脱口就骂。
“他娘的,这瘪犊子那么损?”
见过玩阴的,没见过这么玩。
再回眸看看缺云子等人,果然眉宇间隐隐有中毒之色,也就是仗着一身修为,才没有立刻爆发。
才恍然明白,这些人可以打可以杀。
唯独,就是不能用毒。
他就说怎么一开始如入无人之境,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损,真他娘的损到家了,去他娘姥姥的。
遂收了毒威,劈掌出拳。
将拦路的邪人轰个稀碎,带着罗旦与几人汇至一处。
不及解释,先将几人身上的毒收走。
片刻,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