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天呐。
天呐。
所以昨天晚上,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是她吗?而禁欲好女人是檀苏然。
虞礼礼咬着手。
所以……
她们俩一直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剪指甲)的关系,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虞礼礼垂下头,双手盖住脸,满眼懊恼。
乌龙乌龙大乌龙啊!
“想什么呢?”檀苏然倦懒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虞礼礼嘴巴闭得紧紧的,不想跟她说话。
“Anna这是,昨晚没做够?”檀苏然睁开凤眼,淡淡一笑。
听听。听听。
她这样说话。
还以为昨天晚上多激烈呢。
换谁都会误解吧。
要是虞礼礼昨晚又断片了,肯定今天还会自我谴责,色胆包天。
怎么又又又没管住自己。
虞礼礼愤愤地瞪了檀苏然一眼。
檀苏然缓了缓神:“你记得晚上发生了什么吧。”
虞礼礼又瞪她一眼,不说话。
檀苏然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身上披着件淡绯色的真丝睡衣,也丢给了虞礼礼一件睡袍:“新的,没穿过。”
虞礼礼穿上衣服,看了檀苏然背影半天,开口:“所以,我们就只是剪指甲的关系?”
檀苏然轻笑一声:“你好像挺遗憾?”
虞礼礼耳尖一红,抽着脸说:“你你你,你才遗憾呢!”
檀苏然没回答,只是转过身来,上下地扫着虞礼礼,虞礼礼捏着被角,鼓着气说:“你看什么。”
檀苏然掐了个响指,点着下巴说:“还是哑巴好。”
哑巴、哑巴、哑巴……
这个词如一记重锤砸到虞礼礼心上。
她猛然想起,从喝大了开始,她就一直叭叭叭个不停。
檀苏然会不会认出来她的声音啊。
看虞礼礼立马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像沾了强力胶一般。
檀苏然若有所思地望过去:“为什么要装哑巴?难道……”
虞礼礼的心提了起来。
檀苏然细长的手指来回搓动:“我们在别的地方见过?”
虞礼礼如坠深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