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口罩医生帽的女医师坐在桌后,抬手示意虞礼礼坐到医疗床上。
粉边白色的百褶裙浅浅盖在大腿面,露出修长莹白的细腿。
白色纯棉袜包裹住骨感的脚踝。
注意到医生的视线,虞礼礼:“不是腿。”
并没有等她再说什么,医生就撩起了她右耳的发丝。
像是已经知道了她的伤口。
也对,经理应该提前沟通过。
白皙修长的手指的触感很软,贴在耳上却有些发凉。
轻轻地一按。
虞礼礼手攥着床边,眉毛蹙紧,轻嘶了一声。
“疼?”清冷的声音透过口罩模糊地传来,有些哑,又莫名有些熟悉的感觉。
虞礼礼摇了摇头,这点痛,可以忍的。
医生退到药品柜前,开始取东西,大概是找消毒水碘伏之类的东西。
虞礼礼也不知道这人刚才空手在按什么。
轴轮滚动的声音。
小推车上摆放着棉球,碘伏,银夹。
“哒”的一声,是瓶盖扭开的声音。
浓郁的碘伏味覆盖了之前的清柠香,恍惚中,有什么没被虞礼礼抓住的东西一闪而过。
下一秒,白绵的耳廓边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是用消毒水处理伤口的感觉。
虞礼礼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脑袋。
那块棉球却紧紧贴上来。
来回在伤处捻动着。
一蹭一蹭。
虞礼礼试图咬唇来忍痛。
又是那道清冷的声音,没夹药棉球的那只手,食指按在她咬在一起的唇上,向下拨开:“别咬,可以叫出来。”
虞礼礼睁开被激出水花的眼。
微颤地停滞。
发现原本禁欲冷淡的医生。
眼睛里兴味浓郁。
在一帧一帧观察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