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有那个女人,一点都不顾及你母亲的死活。”
“想气我是吗?好,咱们都别活了。”
她扯着谢云舟的衣襟来回晃,看的谢七胆战心惊,出了一身冷汗,情不自禁出声道:“老夫人。”
谢云舟打断道:“谢七,闭嘴。”
谢老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等谢七走出去后,继续数落谢云舟,“你这个没良心的。”
“你如果钱多,可以给俊儿啊,为何要给那个女人。”
“我看你就是疯了。”
“……”
她在屋里闹腾了半个时辰,谢云舟便任她折腾了半个时辰,等她走后,谢七急忙进来,给谢云舟递上药丸,“主子,快吃下。”
谢云舟伸手接过,放进嘴里,咽下后,才觉得好了些许。
“主子,您的伤情真不告知老夫人吗?”谢七问道。
“不了。”谢云舟淡声道,“多说也无益,只会徒增烦恼。”
谢老夫人在谢云舟那里发泄了一通还不出气,回去后又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下人来报,被谢七拦在了外面,并叮嘱道:“以后这样的事都不要来烦将军。”
谢云舟只是眼睛不好,耳力还是很好的,他早已听到了下人的话,唇角露出淡漠的笑,心道,阿黎,你离开谢府是对的。
这样的谢府,实在不配留你。
他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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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藴自那日离开谢府后,一直躲在家里未出门,她被谢云舟疯魔的样子吓到了,连着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梦里谢云舟同那日一样,狠狠掐着她的脖颈,质问她,为何要骗他,为何要欺辱江黎。
他要她去死。
窒息感也很真实,江藴从梦中惊醒,醒来发现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之后便再也不敢睡。
然,再大的惊恐都比不上权势地位,谢云舟依然是江藴夫婿的首选之人。
这日,她命夏柳给她打扮一番,再次去了谢府,还是无人阻拦,她进了谢云舟的正祥堂,上次的记忆犹在,这次她没敢靠太近,坐在了稍远的地方,离门口近,跑起来也方便。
谢云舟放下手里的公文,抬眸看过来,视线里女子打扮的貌美如花,一袭红衣分外养眼,不知情的还以为今日是她的嫁娶日。
江藴什么心思,谢云舟一眼明了。
她不提及那晚的事,他偏要提,江藴要江黎吃了那么多的苦,他要为阿黎找补回来。
“看来经过那日的事,你还是没想明白。”他道。
江藴愣了下,随即道:“阿舟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懂?”谢云舟缓缓站起,“那要不要我帮你再回忆回忆。”
他眼神太多吓人,江藴心猛地提起,用力吞咽下口水,手指搅着有些不知所措,“阿舟要帮我回忆什么?”
“真忘了?”谢云舟一步步走近,“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他的神情同那日一般无二,江藴有些坐不住了,拘谨站起,“我来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你若是无碍,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