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都挺好吃的,陆云晋?”
陆云晋俯身,越靠越近,他俊美的、阴郁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里却有深深的疲惫感。
“陆云晋你怎么了?!唔……”
陆云晋吻上了童初沫的唇,童初沫瞪大了眼睛,轻轻推着陆云晋,倒在了沙发上。
陆云晋放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童初沫愣住了,陆云晋低垂着眼帘,看不清楚眼神,他的声音传来:“即便我不值得被拯救,你也不会离开我,对吗?”
童初沫皱起眉,她不明白陆云晋怎么了,但她知道,此刻的他,很反常,童初沫转过头,看到了陆云晋脸上,那种近乎孤寂的神色。
童初沫鼻子一酸,抬起手抱住陆云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直在。”
陆云晋紧紧搂着童初沫,像是抓紧最后一缕阳光。
第二天,A市公安局。
小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童队,昨天又出现了受害者!”
童初沫站起身,皱起眉说:“怎么可能?昨天没有下雨啊?”
小李说:“就是啊,我也想不明白,雨夜食人魔不是只在雨夜作案吗?不过好消息是,昨天的受害者没有死,她现在在医院里。”
童初沫的眼睛里燃起了希望,她站起身,说:“马上去医院,找受害人了解情况,小李,你跟我一起。”
“是!”
A市医院,一个脑袋上缠着绷带的女生坐在病床上,童初沫站在病床边,说:“陈茵小姐,请你不要害怕,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
陈茵点了点头,说:“警官,你问吧,我一定配合。”
童初沫看着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陈茵仔细回忆了一下,说:“昨晚我在公司加班,离开公司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了,我觉得时间有些晚了,就打算走近道回家,从西大街的小巷子里穿过去就到我的公寓了,平时我下班晚,都会这么走,虽然最近出了雨夜食人魔的事情我有点害怕,但昨晚并没有下雨,我也会壮着胆子走了。”
陈茵咽了口唾沫,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情,童初沫握住她的手抚慰她,陈茵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走在巷子里,突然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我回过头,就看到了一个黑影站在巷子口,他一瘸一拐地朝我走过来……”
“一瘸一拐?你看清楚了吗?”童初沫问。
陈茵点了点头,她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特别害怕,转身就跑,突然,我感觉脑袋后面一阵剧痛,然后有暖乎乎的东西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流,应该是血吧,我转过身,用手里的包狠狠地打了他的脸一下,他叫了一声,然后撞到了墙上,我听到有硬物划过墙面的声音……尽管我脑袋上的伤很痛,但我不想死!我捂着脑袋,拼命地跑,终于跑出了小巷子,我倒在地上,小食车的老板看到我,帮我叫了救护车。”
童初沫勾起唇角,说:“你很勇敢,你放心,我们会派警员保护你。”
陈茵点了点头,童初沫想了想,说:“对了,你说你用包打过雨夜食人魔的脸,他发出了叫声?”
陈茵点点头,说:“是的。”童初沫说:“陈茵小姐,你的包呢?也许你包上的挂件或者是拉链挂伤了雨夜食人魔,我们能在上面提取到他的DNA。”
小李的眼里也燃起了希望,他说:“对啊!”
陈茵闻言,脸上露出了愧疚的神情:“对不起警官,我当时太害怕了,把包落在巷子里了……”
童初沫愣了愣,说:“没关系,害怕是人之常情,你能带我们去案发现场的巷子看一看吗?我们的法医可以在现场取证。”
陈茵急忙点头,说:“当然可以,我也想快点抓到那个变态混蛋!!”
西大街,小巷子。
陆云晋观察着墙上的刮痕,说:“根据陈茵的描述,这道刮痕应该就是凶手的凶器留下的,陈茵的伤口照片呢?”
助理把陈茵的伤口照片递给陆云晋,陆云晋仔细观察着,然后拿出铅笔,在笔记本上画出凶器的基本轮廓。
“凶器的长度在54~55厘米,顶端有一个类似于鹤嘴锄的弧度。”
助理看着陆云晋画的图,说:“这凶器看上去真挺像鹤嘴锄的,凶手难道是个园艺师?”
陆云晋说:“还不能下定论,不过也是重大突破了。”
凶器的样子都出来了,大家的心里都燃起了希望,陆云晋和助理在巷子里采集脚印,助理高兴地说:“还好昨天没下雨,留下了很多痕迹。”
童初沫在一旁听着,疑惑地皱起了眉,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