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在酒馆内相谈之时,忽听外面叫喊连天,人声鼎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众人纷纷走出酒馆,到了外面一瞧,好嘛,只见酒馆外面人山人海,火把如林,将街道照的亮如白昼,至少得有上千名官兵如临大敌的聚在酒馆的门前和四周,将其围的水泄不通。
“就是他,就是他们,他们是蛮兵混进城里的奸细!”刚才那几名被程锦吓跑的官兵这时候围拢在一名骑马军官的左右,看到程锦从酒馆出来,他们六人伸手连指,同时将唐寅和上官兄弟也算进去了。
那名军官态度高傲地哼了哼,探着脑袋,拢目细看。
当他的目光缓缓扫到唐寅的脸上时,眼睛顿时睁大,伸长脖子又看了片刻,急忙翻身下马,抢步上前,到了唐寅近前,他单膝跪地,颤声说道:“大、大、大人,你……你怎么在这?”
唐寅歪着脑袋睨视军官,反问道:“你带这么多兄弟到此,又是为了什么?”
“我……我听说此地有蛮兵奸细,所以特意带人前来围剿!”
“你可是在说我是蛮兵奸细?”
“啊?”那军官下巴差点掉下来,连声说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唐寅扬头说道:“起来吧!这里没有奸细,带着你的人回去。”
“是、是、是!”军官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冲着手下官兵连连挥手,大喝道:“撤、撤,都撤回去!”
“等一下!”军官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唐寅喝住。
“大人还有何事?”军官必恭必敬地小声问道。
唐寅看向那六名通风报信的官兵,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们六人,可是你的部下?”
“是的,大人。”
“他们在布防期间擅离职守,跑到酒馆里偷偷喝酒,你可知道?”
“属下……不知!”
“此事要罚。”
“哦……”军官身子一颤,狠狠瞪眼那六名官兵,问道:“大人要如何处罚?”
“按照军纪,要如何处置?”
“应重责五十军棍!”
“恩!”唐寅点点头,看向周围的官兵,指着那名军官道:“重责他五十军棍!”
“啊?”周围的官兵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犯错的人并不是军官,可为什么要罚他呢?那名军官也是满脸的茫然,呆呆地看着唐寅,哑口无言。
唐寅面无表情地说道:“连自己的部下都看管不住,你的责任自然最大。军中没有不尽责的士卒,只有不尽责的将领。这次罚你五十军棍,只是给你个警告,若是再有下次,定重罚不饶!”
部下犯错,上级受罚,那名军官听的汗如雨下,周围的官兵们也都惊若木鸡,半晌回不过来神。
见众人如同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唐寅眯缝着眼睛柔声问道:“你是要自己领罚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军官激灵灵打个冷战,连声说道:“属下自己领罚,属下自己领罚!”说着话,他向手下官兵招了招手,然后走到一旁,趴在地上,回头喝道:“打吧!”
有唐寅在场,动刑的官兵哪还敢手下留情,轮起军棍,噼里啪啦地暴打下去。
唐寅没看那军官如何受罚,他边向外走边正色说道:“等会自己去找军医领药,五十军棍构不成重伤,可也不能忽视,如果不想在战场上杀身成仁,那就不要把伤带到战场上。”
“属下……明白了……”军官边挨着军棍,边咬着牙点了点头。
唐寅的做法,令初来乍到的程锦四人惊讶不已,不过上官兄弟却泰然处之,他俩早对唐寅的不寻常理习以为常了。
回到自己的住所,唐寅找来邱真、萧慕青、张周以及第四兵团的兵团长定古越,副团长陈放,第五兵团的兵团长李威,副团长刘忠胜等人。
他先是把程锦、嘉熙、江默、傲晴介绍给众人,然后说道:“明天,我便要带人前往原望镇,边城这里的事务暂由邱真负责!”
邱真等人虽然不愿见到唐寅亲自去涉险,但劝也劝不住他,只好点头应是。
他们都知道计划,但程锦四人却是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程锦问道:“听说蛮兵近期会来攻击边城,但大人怎么要去原望镇?”难道那里比边城还重要?他在心里又默默加了一句。,!
nbsp;但也因为暗系修灵者的大量投奔,为日后的派系之争埋下了隐患,当然,这是后话。
正在他们在酒馆内相谈之时,忽听外面叫喊连天,人声鼎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众人纷纷走出酒馆,到了外面一瞧,好嘛,只见酒馆外面人山人海,火把如林,将街道照的亮如白昼,至少得有上千名官兵如临大敌的聚在酒馆的门前和四周,将其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