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席执行官必须学会的一课。
她开了灯,走去客厅,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丢给谢聿:“你自便。”
谢聿稳稳地接住,没喝。
他将这瓶水放在一边,抬头看她:“你和苏见曦是什么关系?”
魏应洲忙了一天,喉咙干得冒火,开了一瓶冰水,仰头灌下去半瓶。喉咙口“咕咚”一声,随之传来她没什么情绪的回答:“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种关系。”
“深夜一同回家的关系?”
魏应洲皱眉,“砰”,将纯净水放在桌上。
“你半夜三更来找我,就是为了找碴儿?”
“我想找碴儿的话,会这么简单?”
“谢聿,你把话说清楚。”
“魏应洲,你莫名其妙停了我的工作。如果我存心跟你过不去,你以为你和桥银还能相安无事?”
魏应洲神色一凛:“你威胁我?”
“随便你怎么想。”他无所谓,“我办不办得到,你也很清楚。”
可恶。
魏应洲被他激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他想,她和桥银都不得安生。正因如此,她才更觉得可恶。上东城商界多的是这样的例子:两个人共过患难,做出了点事,然后分道扬镳,从此不讲人情伦理,为一点钱、一点利,反目成仇。
可是魏应洲和谢聿,既不为钱,又不为利。究竟为什么,答案模糊又暧昧,她不想去想。
魏应洲脱了外套,走过去,冲他一笑:“我不跟你生气,我让着你,行了吧?”
客观讲,她真可以算是大度的老板。和他生气,总是她先退一步。
这会儿也是,她说让着就是让着。她开了电视,热了甜品,嘴里咬一个榴梿包,手里递给他一碗红豆沙。深夜甜品也要你一份我一份,像极了这十年的日子,有魏应洲就有谢聿,她永远留给他二分之一的人生。
“把话讲那么难听,你也好意思。”她有心缓和二人的关系,“我停你工作了吗?你自己不会回来吗?你想来桥银难道我还会赶你走?你还跟我认真这个。”
谢聿冷不丁接上一句:“好,你自己说的,不用把话讲那么难听。”
这话说的,摆明了就是“我要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