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还私下讨论,怕说错话什么的。也担心尴尬。结果你什么都不,脾气还特别好。昨一下来,我们都觉得姚老大眼光不错。”
卢晴认真听她说,然后玩道:“你说,会不会他每一个朋友都一样?只是她们没机会参与到你们的工作来,而我…凑巧了。”
“那应该不是吧?”
好几年前在瑞士,团队的人在餐厅偶遇姚路安和他当时的朋友。跟卢晴不是一类人,那姑娘小麦肤色,一米七五的身高,来声音很大。
卢晴看到她神情,轻声了:“你别紧张啊,我对他前友们不兴趣,更不会因这个跟他吵架。姚路安有跟你们说过我离过婚吗?这个我倒是挺好奇的。”
“哈?”化妆师摇摇:“没有。他不怎么跟我们说。就说过几句,有一个聊的来的人。”
“聊的来?那肯定不是我。他对我爱搭不理。”卢晴玩道。
姚路安那个臭德行,聊的时候忽冷忽热,前一刻还好好的呢,下一秒人没了。哪怕后来聊的好一点,也这样。
卢晴罩上眼罩,睡了。
她做了一场梦。
场景依稀是几年前,她一个人去柬埔寨玩。气很热,她有点暑。有人抬着她不知道去哪儿,睁开眼看到一个人拿着相机对着她,再仔细一看,那人是姚路安。姚路安在梦里也是那种欠揍的风格,仔细研究她的身,口念叨:“这个倒是能卖不少钱…”
卢晴从梦里惊醒,看到姚路安正坐在前面看电脑,其他人坐在外面聊。
“做噩梦了?”
“我梦到你要卖掉我。”
“你发现了?联系好买家了。”
姚路安回看她一眼。脱妆的人挺狼狈,就嘲她:“谈恋爱就不注意形象了?”
“都骗到手了我还注意形象干什么!”卢晴回他一句,拿过一瓶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姚路安我你个事。”
“说。”
“你什么不跟他们说我离婚了?”
“重要吗?”
“不重要吗?”
“重要个屁。”
姚路安把设备收来,回看着卢晴:“婚姻不过是一场受法律保护的恋爱。你别把婚姻看的太轻,也不至于看的太重。”
“不一样。”卢晴说:“能走进婚姻的恋爱,跟普通的恋爱不一样。那一定是刻骨铭心过的。”
“你表达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不跟他们说我离过婚会不会因你觉得我拉低你友们的水准?怕别人嘲你离过婚的人你也要骗。”
“卢晴,你现在最好打住。”姚路安看着她:“你刚刚说那些屁话你自己逻辑能通吗?”
“挺通的。”
“我跟世界说我朋友离过婚能代表什么?代表我高尚?有意义吗?”姚路安没明白卢晴的逻辑:“你自己陷在离婚的事里出不来,要拉我当垫背的。扭又说我看不你?”
“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姚路安卢晴气炸了:“还有,你跟我说走进婚姻更深刻的恋爱什么意思?你要把我跟你前夫比较?那我劝你别比。第一,我没打算骗你钱,我他妈自己有的是钱;第二,你才认识我几啊?有比性吗?”
姚路安的嘴很厉害,说的卢晴一愣一愣的。
“姚路安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我跟你讨论呢…”
“有你这么讨论的吗?一边拱火一边说你跟我讨论呢?”
姚路安没到自己竟然卢晴一两句话惹毛了,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卢晴:“现在看见我生气什么样了吗?以后别招我!”说完摔门下车。
那晚上聚餐,在热闹的餐厅里,卢晴坐在姚路安身边,俩人一句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