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只干瞪她不说话,阮夏得意一笑,“编不出来?”
夏程阳眯起眼,咬住下唇,双手抱住她的脑袋,正准备像小时候那样一顿狂搓,视线一掠就看到拍完照走回来的陆昱辰,于是改成把她转过身,推着她的背说,“去找你男人去,等下又要吃飞醋了。”
阮夏扭住他的手,正想给他一顿胖揍,陆昱辰已把她拉进怀里,“又跟他拉拉扯扯。”
“他欺负我。”阮夏撅起嘴告状。
“以后找机会欺负回来。”陆昱辰半抱住她,“走,我们也拍张合照去。”
他们在悉尼玩了三天,再转飞汉岛,入住岛上最奢华的one?tree?hill。
岛上可以玩的项目太多,住下后大家便各自挑自己感兴趣的参加。
何煦和夏程阳报了个深潜的培训,两人天天一大早就被拉去外岛潜水。阮夏怕晒黑,白天大部分时候都选择泡酒店,午后要么约铁蛋他们打打高尔夫,要么坐着高尔夫车去独树山看日落,又或者在游泳泡水,当然,最多的时间还是在床上。
夏程阳那句该死的“他男人枪不行”成了最大元凶,被质疑的男人变着花样证明自己金枪不倒。
有一次,甚至抱她到别墅的阳台上。
他们订的是水屋,独立成栋,私密性很好,除了前面湛蓝的大海,什么都看不到。
尽管如此,那种会被别人窥视的恐惧仍然令阮夏紧张得发抖,他哄着她趴在室外休闲摇椅上,身后是拍岸的海浪,身体里是他卷席的炽-烈情潮,到最后她累得滑下地,已不知是摇椅在晃,还是天地在晃。
每天睡得昏天暗地时,阮夏终于明白何为“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腰酸腿软,起不来呀!
就这样可劲折腾几天后,陆昱辰似乎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她。当然,她是不会怀疑他腰酸腿软的,毕竟这两天抱着她时,尤其晨间那触感是怎么都不像“体力不支”的。
她自然不敢撩拨,还一个劲鼓励他赶紧加入何煦他们的潜水队伍,好让自己回回血。
谢天谢地,他终于听进去,一连三天都同何煦他们早出晚归,她也终于可以约了铁蛋舒舒服服地在泳池边躺了三天尸。
第四天,他照例早早起来,临走时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婆,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翻了个身,继续找周公。
不知睡了多久,睡得正舒服时,门铃响了。
她缓缓睁开眼,看向屋外,没准备动。
门铃声再次传来,还伴随了铁蛋的声音,“阮夏,是我。”
她伸了个懒腰,下床,穿上拖鞋去开门。
门一开,屋外的阳光钻进来,她下意识伸手挡住眼,待适应后才发现铁蛋身后还站着三个外国女人,而她们旁边的高尔夫车上有好几个黑色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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