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虽然很平静,但内心却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论实力,她比鼠尊还要稍逊一丢丢。
也就是说,如今的白子义,哪怕不用月牙神石,也能对付她了!
这让她有种奇异的感觉,有几分忧虑但又有些欢喜。
喜他一路高歌,忧己彻底没机会镇住他了。
“我想知道更多的事儿。”白子走近些,又说道。
“哝!帮我剪完剩下的,我就告诉你一些。”她抬起头来,有些傲娇道,小手高举那指甲刀。
白子义暗自沉了口气,也依她。
抓起那玉足,他开始忙活。
“嗯…………你轻点,太深了!”
“哦。”
“那根又太浅了,深一点,没剪干净都。”
“啊呀!痛痛痛!你弄疼我了,会不会剪啊!”
“这么大个人了,剪个脚指甲都不会。”
这嫌七嫌八的,白子义来了脾气,一下把指甲刀丢在一边,一巴掌狠抽了下她的玉足。
那白皙的玉足瞬间就红了一大片,兔尊抿着唇儿一脚蹬过来。
却被白子义猛地抓住。
他如今的肉身比兔尊尚且还要厉害几分,这反应力也如此。
被他这么举着脚,姿势极不优雅,兔尊愤恨不已。
白子义不理会她那凶恶的眼神,只说:“剪也剪完了,该轮到你说了。”
“放开我!你不准动!”
白子义依她,默默坐下。
忽地,她又一脚飞来,因为算不得重,又应她先前之语。
他便不动,忍她一手。
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和女人一般计较。
“………………”
“………………”
噗嗤一声,兔尊忍不住笑起来,她这脚丫子盖到他脸上的样子实在滑稽。
尤其是那歪着的嘴,好好笑。
“你该说了。”他道。
这热气呼出,兔尊的小脚感受强烈,微红着脸,轻咳一声便收回了腿。
“我说,我说!”
“看在你老老实实的份上。”她道。
“你的血脉很特别,是开打某个地方的钥匙!”
“我细细与你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