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脸红:“别乱来。”
真怕他乱来,又说:“我才病好……”
“嗯,不乱来。”
说不乱来,手却不安分地扯开她的吊带。
本来是为了清凉特地穿的,倒是给他某些感觉上带来了冲击。
他是不乱来,而是认认真真地亲了她。
哪都亲了一遍的那种亲。
俯身往下时。
他扯开眼镜,放到旁边的床头柜。
“我们在干嘛?”温择叙笑着逗她。
郁清被弄得有些痒:“睡觉……”
温择叙在她下颚留下两个深深的草莓印:“嗯,睡觉。”
不懂他指的是动词,还是单纯的睡字意思。
确实没有发生逾越的事,却比那种事更难以言喻。
清醒、清晰地感受他的角虫碰。
好像郁清从未了解过自己的身体。
他拉着她,手把手,亲自教她去感受。
到后面,他故意摸了下那:“宝宝,这次是清宝了。”
郁清羞得把头埋起来,恨不得对他说你还是把我要了吧,真的受不了这种厮磨。
他的frg让郁清如被狂风暴雨冲刷的白花。
一场暴雨,花瓣留下伤痕,最后睡倒在土里,残喘着。
等到屋内的黄昏蔓延到屋外,里里外外才真的恢复平和。
温择叙捏着她下巴:“看看,伤到没。”
郁清唇角疼,瞪着他的眼睛红红的,刚哭过没多久。
“不好意思,最后不该压你脑袋。”温择叙诚心道歉。
郁清:“闭嘴!”
她不想回忆。
郁清唇角酸疼,嫌弃地拍开温择叙的手,背着他躺下。
温择叙从后面搂住她,“不留我住一晚?”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还不回家?”郁清斜他一眼。
“bb猪。”温择叙咬她耳垂。
郁清:“不许这样叫我。”
每次叫都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