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是在救那姓陈的,要是他今天敢硬来,付玉玺肯定扒了他那身皮。”
云宝儿摇摇头:“刚才你点头,我还以为你给他打电话了呢。”
胡星苦笑道:“宝儿,看来你还嫩呀!付玉玺是领导,不能随便给下面打招呼。他开了口,就一定要有用,要不然他的面子往哪搁?那些听他招呼的,又怕他们拿着鸡毛当令箭。
比如说今天这件事,他要是方便,该递的话应该早就到派出所了。所以可以断定,他即使有熟人,也没有熟悉到大小事都能说,只能在奶奶被强行带走后,他才有借口出面。
那种情况下他出面,那个陈警官挨个处分是肯定的。这里是你老家,事情还是不要闹大的好。
有领导罩着,我们见机行事,不能有事就让他出面。”
陈警官刚走没一会,云锦惠就驻着拐杖来了。
云宝儿连忙迎出去:“惠爷爷,您来啦!”
云锦惠笑眯眯的说:“宝儿呀,越长越俊咯。”
云宝儿扶住他的手臂,笑道:“俊什么呀?这个子长个不停,大家都说都快捅破天了,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云锦惠哈哈大笑:“哈哈哈!包在惠爷爷身上,肯定给你找个好婆家。”
进厅堂坐下,喝了一杯云宝儿倒的茶后,云锦惠叹了口气,说:“嗨!宝儿呀,今天惠爷爷来你家,是帮人带话的。今天这事武炳确实太不地道,但是同宗同族的,你们家能不能抬抬手,成全武炳,让他把房子建起来。当然,地是你家承包的,树苗也栽下去七、八年了,他也说了,钱的事好商量。”
云宝儿沉呤一阵,说:“锦惠爷爷,按理说您开口了,做晚辈的应该按您说的做。只是他们已经报警,即使我们私下谈好了,等派出所的调查结论出来怕也做不得数。至于那块地,我爸生前说要留着自己建房子,敬宇和敬栋又还小,…这事等我伯父和三叔回来,再给你回话,好吗?”
云锦惠点头说:“那当然,最后还是要他们发话。惠爷爷想问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云宝儿为难的说:“惠爷爷,您既然问起,我就把心里的一点念想说出来,请您不要见笑。我是想敬宇和敬栋这么小就没了爸爸妈妈,等过几年我出来工作了,看能不能挣点钱,在老家给他们盖两间房子,以后请人给他们介绍对象,说话也能硬气些。要不然,没爹没娘的,再没个住处,哪有姑娘家会看的上他们呀。”
云锦惠暗自叹息,还在学校读书的姑娘都已经能把话说的滴水不漏,而云武炳还是老思想,以为人多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回怕是要吃个哑巴亏咯。
以云氏内部的小分支来论,云锦惠和云武炳是族亲,云宝儿一家是“外支”。但是如果扩大洋坑乡云氏,两支还是同房的族亲。而且云锦惠本身早就把自己当成是整个古峰县云氏一族的长辈。况且云宝儿自然流露出来的尊敬和亲近让他很舒服,因而在这件事情上,他是真想出面调解,让双方能和平解决。
今天出了事,云武炳以后申请要被批准本来就有困难,云宝儿这里不松口,申请报告都不用打了,他们之间就没有和解的可能。
“如果你们两家和解,让武清去派出所做工作,把案子撤销,同宗同族的,事情再闹下去让外人笑话。等武训他们回来后,你和他们说:武炳那边只有这么一个条件,其他事情都好商量。”云锦惠道。
刚送走云锦惠,云武清的电话就来了,村委会和派出所一起召集双方进行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