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手举过头顶,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哪怕是被传送到这个年代,她这双手也能帮助别人,真好!
“还不起来吗?”
宋寒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江半夏把手挪开,恰好从死亡视角看他的脸。他的浑身湿漉漉的,神色也带着疲惫,但是眼角眉梢却是从未有过的温和。
哪怕是这个角度,这男人还是帅的无懈可击,简直像是上帝亲自雕刻的艺术品。
相比之下,自己这幅躯体肯定是随手丢的泥巴团!
男人朝她伸出手:“起来吧!”
江半夏抬手握着他,借着这个力量站了起来。
那妈妈一边给孩子掐着人中,一边责备一边哭。
男孩则弱声弱气的表示不会再调皮。
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江半夏看了看,嘴角带着笑容,拽了拽男人的衣袖:“咱们走吧!”
走到桥上,她发现带来的三十个鸡蛋全部碎成了糊糊,刚才急着救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个?
宋寒水湿漉漉的,江半夏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对视一眼,均是被对方的狼狈样逗得噗嗤笑了起来。
这是江半夏第一次看他笑得这么开心。
这样的笑容有治愈人心的力量,仿佛无论是什么烦恼,在看到这样的笑容时,都能烟消云散。
江半夏的笑容更加灿烂,浑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跟在宋寒水的身后,消失在桥头。
等那妇人想起来要说一句感谢,哪里还能找到两人的影子。
两人找了个僻静处洗了洗脸,用风晾干自己后,到了回春堂外。
江半夏挠挠头:“鸡蛋碎了,我是不是要买点别的呀!”
空手空脚去,总是不好。
“没事,他要是不愿意收你,你就是金银珠宝,他也瞧不上!”
他率先进去,跟掌柜的说了两句话,掌柜的马上打起帘子,将两人引入内室,约莫等了五分钟,一个头发胡须都一片雪白,精神矍铄的老头掀帘子进来。
宋寒水站起来:“魏爷爷,好久不见。这就是我之前电话里跟您说的江半夏同志,就是她想跟着您学医!”
这个魏大夫是回春堂的第十代传人,是整个省中医界响当当的人物。
按照宋寒水的说法,要么就不拜师,要么就拜个最好的。不过江半夏这个情况,只能收个记名弟子,这一点宋寒水之前就打过预防针!
江半夏规规矩矩打了个招呼:“魏爷爷,您好!”
魏老头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多大了?”
“刚满十八岁!”
“许人家了吗?”
“还没有!”
魏老头的视线在宋寒水和江半夏之间来回看了几次,又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搞对象?”
江半夏:“不是!”
宋寒水:“是!”
宋寒水眉头蹙了蹙,伸手虚虚的揽住江半夏:“魏爷爷,她脸皮薄抹不开面子,我们是在搞对象,我一会还准备带她去见我外婆!”
江半夏很懵逼啊,这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撒谎呢?
魏老头冷哼一声:“你当我眼瞎吗,你能看上长成这样的女人?带走带走,她给我当记名弟子我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