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打听打听,我江半夏治了三个村子的人,分文未取,我之前给王厂长的药,也没有收钱!你说,我要是骗人,我图什么?图现在跑过来被你侮辱吗?”
骂她就算了,还骂她爹娘不会教育人。
从前她是孤儿,没有爹娘,现在柳馥梅和江建军这对父母做的很好,江半夏绝不允许任何人说他们的坏话!
县领导都被怼懵了,在场的其他人也全部蒙圈。
王厂长反应最快,他蹲下来将县领导扶起来,讨好的说:“领导,这孩子年轻气盛的,但我瞧着她是真的有本事,咱们死马当成活马医!病人们都是成年人,试一试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要是她是骗子,咱们再把她关起来不迟!”
张信在这时也去而复返,冲上来解释道:“领导,江半夏同志的确是治好了我们三个村子的人,而且也没收钱,我们一家四个得疹子的人,全是被她治好的,领导您就试试吧!”
他一边说好话一边给江半夏使眼色,那意思是要她服个软认个错!
江半夏假装没看见。
开什么玩笑。
是你们请我来治病的,我还要低三下四的求你们让我治?
得了吧!
我可没有这么高尚的情怀!
爱治不治,不治拉倒!
她拽了一把江银宝:“走吧,既然领导根本不信任我们,咱们还是回去赚工分吧!”
县领导已经有些被说动,可他高位待惯了爱面子,一时半会的怎么可能服软。
王厂长倒是挽留,可江半夏憋着一肚子火,现在哪怕是十万块砖头拍在她头顶,她这口气也压不下去!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那些身上起了疹子的病人闻讯赶过来了。
因为双腿的大面积溃烂,他们穿的都是短裤,一双红肿发烂的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血迹斑斑,不少还长了脓疮,刚结痂却又被抠破,整条腿找不到一处好的皮肉,看上去触目惊心!
众人先看到姐弟两,有些迟疑。
不过还有有人咬牙冲上来,激动的握住江半夏的手:“这位同志,你是不是真的能帮我们治疗啊,快救救我们,这痒得不行,我恨不得把肉全部剃掉!”
说话间,他伸手又要去挠!
江半夏注意到他的齿缝里全是血和皮肉的混合物!
有些人能扛痒,有些人却特别怕痒!
眼前这个大叔,多半就是那种格外怕痒的体质。
江半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赶在他手触到大腿处的之前拽住他的手腕,镇定开口:“不能挠,越挠越痒!”
“银宝,用干净的杯子,打一杯水来!”
“张信哥,麻烦你帮我去打一大桶干净的水,还有找一点干净的毛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