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苡大概与他聊了十来分钟。她再次回到谢问琢身边的时候,拉过他空着的一只手,低头玩着,心里藏着事儿。
谢问琢一只手打也行,那只手就留给她玩。
桌上的其他三人看不下去了,纷纷戏谑笑起。
就看他这副样子,谁能认得出他是宜城近年突然横插而入的科技新贵谢问琢?
秦岱说:“嫂子,我们可都还单着呢,你不能这么虐我们呐。”
盛苡抬头看去,迟疑:“虐……狗?”
秦岱:“?”
“噗哈哈哈——”
“对对对,虐秦岱!跟我们可没关系。”
秦岱笑着踢了那人一脚。
谢问琢的嘴角亦是勾起。
秦岱啧啧道,还真是跟谢问琢天生一对呐。但凡换个人来,都看不出这么般配的味道。
有个年长些的男人走过来,关切地问:“你们俩有打算什么时候办个婚礼?”
谢问琢:“听我老婆的。”
盛苡偏头看他,眼睛里像是铺了一层细碎的星子,亮亮的。
“那有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谢问琢理直气壮:“听我老婆的。”
来人又问了两个问题,谢问琢跟个复读机一样,回答一模一样,只有这句话。盛苡都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现场众人忍无可忍:“你够了!”
他们怒而奔走。
从前对这个情况其实宜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只是大家将信将疑,总是无法想象这副形容中的谢问琢是个什么样子。
一大半的人都持不信的态度,毕竟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谢家三少,天之骄子,年少成名,如屹立于高岭的不可染指之花。说他呼风唤雨,说他调动风云,他们都信,唯独说他是妻控……他们实在难以相信。
现在好了,他们算是亲眼见证切身体会完了,愿意给这传言作证——都是真的!不是谣言!而且丝毫没有夸张。
-
谢问琢刚才用了几杯酒,上车之后,微微阖目,却还捉着她的手在摩挲。
盛苡往回抽了抽,发现抽不动,不由撇撇嘴,真是无时无刻不占她便宜诶。
司机已经将挡板熟稔地升起。
不管吩没吩咐,现在司机都会升起,好像已经默认了他们会在后面做些不能叫他知道的事情一般。
刚开始盛苡还有些羞赧地不习惯,到后来,竟也能坦然待之,默道这挡板升得好。
盛苡凑过去伏在他身上吻他。
谢问琢倏然睁眸,黑眸锁住她,不知她怎么突然这般热情。
盛苡声音娇娇,“老实交代,你有多喜欢我?”
他配合她玩闹,“是你无法想象的深度。”
她静静地与他对视着,数秒之后,问道:“你帮我去找过林知鸢,替我出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