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喜欢宋培风这事,太正常了,可大部分女生都不会表现出来,主要精力都在学习上。江荷花那天也表现的太明显了一点,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了。阮红其实发现了,但她没有说,而是摇头说,“我不知道。”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之前江荷花说过,她和江柠是一个村的,她们认识,她也看到江柠和江荷花点头打招呼了,但不知为什么,吃饭的时候,全程江荷花都拉着一张脸吃饭,两次说话,脸色都还不怎么好。
她自己可能没发现,可坐在她身边的阮红都看的一清二楚。
当时她站在联考成绩排行榜前,说起她认识的江柠时,语气就有些她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自傲和轻蔑。
阮红不好意思背后说别人,就指了指对面的一中,对女生无声低说了一个字:江。
这个同学立刻秒懂,她也是看到江柠在进小餐馆看到江荷花时,笑着和江荷花点头打招呼的事,她们关系不好?
阮红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个同学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凑近了低声说:“我当时还看到……”她指了指一中的方向:“还和我们班的宋培风打了招呼你说他们是不是认识?”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眼睛一亮地惊呼:“江荷花不会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的吧?
阮红心里觉得是这样,但她依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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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柠她们在考试的时候,江柏他们的考、试、答、案也出来了。
江柏虽然是在沪市参加的高考,可还是跟童金刚一起回了教室,班主任将高、考、答、案给他们发了下去。
哪怕知道可能这边的高考试卷和沪市的高、考、试、卷不
同,他还是给了江柏一份,江柏全部都翻看了一下,没有一科题目相同,就没再看,而是看童金刚估分。
有些题童金刚确定自己做对了或者做错了,可有些题他自己也有些记不清了,或者也不知道阅卷老师会怎么给分,最终给自己估了个四百八十几分的成绩。
问江柏:“你没有这个估分,没事吧?到时候查成绩你是不是还要去沪市查?那你还回来吗?你如果考上了,通知书往哪里寄?他说:“你要不打电话到沪市那边问问吧?沪市教育局的号码你记了没有?
想到这一个个问题,童金刚比江柏还操心。
江柏看着这样的好友,脸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来,说:“放心吧,有电话号码,留了店里的地址。
想到那些问题,童金刚也坐不住了:“走走走,去你店里,赶紧给沪市那边学校打个电话,问下那边答案出来没有。
班主任也走过来问江柏,志愿填的哪个学校。
知道是沪市理工之后也没有说什么,他和现在的很多老师一样,都希望学生能把稳一些,宁愿报能够稳上的学校,也别高估自己,这样不论是对学生还是对学校的升学率来说,都好。
他也不知道对这个教了三年的学生要说什么,只拍了拍他的上臂,“祝你前程似锦!”又看向童金刚:“祝你们都考上理想的学校!”
这一刻看着班主任,江柏不知为何,眼圈有些泛起热意,童金刚也是。
估完分,大家也都没有走,拥着班主任,说要去吃散伙饭,大家你凑两块钱,我凑两块钱,班长叫着喊上其他任课老师一起,还有张主任,张主任也叫上!
读书的时候抱怨张主任管的太过严厉,现在毕业了,所有人都领起张主任的好了,对张主任发出
打从心底的尊敬。
童金刚突然说:物理老师就不用叫了吧?
物理老师的侄子也在班上,闻言不由冷笑说:“我看有些人都不是我们班的了,他才是不该去的那个人吧?
童金刚就拍拍手里的篮球,笑着说:“那你们吃去吧,我和柏子就不去了。”又对班主任说:“老班,下次我和柏子单独请你。”他举手和班里同学打招呼:“同学们,有机
会我们再一起打球!
说着就揽着江柏的胳膊,一手拍着篮球,一边走远了。班里一时都有些沉默,看着物理老师的侄子。
物理老师的侄子脸色有些难看,将自己估分的书往桌上一摔:“都看着我干嘛?都毕业了,不去就不去了,谁还稀罕他去吗?我哪里说错了吗?
这场散伙饭,最终因为江柏、童金刚的缺席,变得不那么完美起来,可这群刚毕业的学生,还是在散伙饭上,哭的一塌糊涂。
竞赛班的考卷只有六十几张,两个竞赛班老师一个周日就批改完了,被确定去参加竞赛的前二十名的学生成绩也被张贴在公告栏上,他们考试的试卷也被发到他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