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说愿意还是不愿意。”
崔廓摇了摇头,但看着羊休满是杀气的眼神,又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赵王没有你想得那么权重,我小妹也是对你还有些情谊,才让我来与你说这番话,若你不识趣,嘿嘿,便是在崔府之中,便是在博陵,我羊休要你崔廓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况且,你犯下的罪,若是这奏章放在陛下面前,你以为你可以无罪?做人不能昧着良心,其中的道理,希望你明白,最好,你也是明白的。”
说完,羊休直接离去了,留下崔廓一人被五花大绑着。
可恶!
不过
就就这样放了我?
不怕我事后反悔?
还是心中有所凭借?
替赵王说话,看来自己是死路一条的,这羊休,当真是疯狗一般。
但是
替羊献容说话,不也就意味着得罪赵王?
这个赵王,有那么好得罪?
崔廓眼睛转动。
他决定,还是依形势来做决断。
最有利于自己的决断,才是最好的决断。
原本以为这羊献容是绵羊一只,现在看来,这不是绵羊,这是带刺的玫瑰啊!
这羊献容如此有把握,看来,赵王似乎也没有那么牢靠
崔廓的心思,顿时就活泛起来了。,!
“羊兄此言,又是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
崔廓是被羊休的无耻气笑了。
“你的所作所为,就这么快忘记了?”
“我承认,我是对不起献容,我辜负了他,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仅此而已?
“不!”
羊休看着崔廓,是恨得牙痒痒。
“你是对不起我小妹,但你同样也对不起我?”
崔廓眉头一跳,问道:“羊兄此话何意?”
“何意?我当初为何会害人性命,又为何赵王恰恰在场?崔廓,你不会以为此事是偶然之事罢?”
“此事,确实是偶然之事。”
羊休这是在哪里得到的消息?
崔廓心里已经是沉入谷底了。
原本以为原来羊休的性子,是不敢对他如何的。
但是这两脚,已经是教崔廓做人了。
这羊休疯起来,当真是一头什么都敢撞的山羊。
“偶然?我听说,这事情,与你崔廓也有关系?”
“羊兄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