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有四年啊!你不是……”不是五六年才可以出师的吗!
“我死的时候二十二!永远二十二!”
果然年龄是女人不能的秘密啊!这种法还是有道理的!
韩佳居然还能找到如此清奇的捅刀角度!
活了二十二岁,死了就不知道多久了!我不,你也别问!
随翩正在羞恼,何以笙从院门进来,没回给他安排的客房,倒是在随翩的房门前徘徊不去,想要敲门,却又抬不起手。
随翩可没这纠结的脾性,发现了就直接问了:“何以笙来了,你要见他吗?”
本来还以为韩佳要是拒绝她就当没发现,都黑了你还来敲姑娘闺门是想偷香窃玉的意思吗?
“我,我有事想问问他。”韩佳的声音怯怯中带着坚定。
不容易啊,这一路的辛苦终于发酵成果实了!
“吱呀”一声门被拉了个大开,随翩热情得就像个推销姑娘的老鸨:“何以笙,韩佳找你。”
何以笙被惊得都呆愣了一瞬,眼睁睁得看着那张娇嫩清美的面孔,收敛了那股与此间世界格格不入的散漫,眉间轻愁薄怨缠绵入骨挥之不去。
这便是换了这具身体的袁主任出来话了。
“佳佳……”话语在喉咙间打过几个转儿,轻飘的字眼出口却仿佛又千钧之重。
“何以笙,你对我,到底有没有真心?”韩佳这句话在心里压了很久,一旦出口却反而新婚长。
“樱”何以笙的回答很郑重,“原先不敢出口,但却是是有,一直有,一直都是真心。”
“那你为何屡屡利用我?你借我的名义打探消息的时候,你使计让我缠住哥哥借机潜逃的时候,你率军挥师偷袭国都的时候,你逼死我哥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会如何自处?”
这样带着血仇的质问,出口的言语都显得凄厉。
这一次,何以笙的沉默持续了很久,但最后能出口的,只有一句:
“佳佳,是我对不起你。”
“我对你有心,但我有比你更重要的事。”
“既已将身许国,何以许家?”
又能以何许你?
“你滚!滚!”韩佳一把把他推出门外,反身扑在床上呜呜得哭起来。
何以笙看着面前险些被拍在鼻子上,纹理粗糙未曾上漆的木门,苦涩缓缓弥漫。
“何以笙。”随翩从墙上探出半个身体,双手抱胸倚在门边。
“你是……随姑娘?你怎么出来了?”何以笙一看她这造型,当即就意识到,随翩她是鬼真的没骗人!
“她在哭,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儿不碍事的,这个时候她未必想要有个人在旁边多嘴。”随翩耸肩,“能哭出来,情绪有个宣泄,总比一直压在心底的好。”
“那万一她想不开……”何以笙面上透出点急色,想要推门进去却终究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