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野菜煮熟了才能吃,但黄奇也不管熟没熟,就这样直接吃,等到快回去的时候,肚子是填饱了,但感觉到满嘴的苦涩,感觉脸都要绿了。
但不管怎么说,肚子是填饱了。
等到自己家附近的时候,过然听到一阵的喧嚣声,吵闹声,谩骂声,黄奇知道,该找后账的都找上门了。
但黄奇并没有这样出去,而是躲在一块无人的地方练了一趟朱砂掌,将刚才吃下去的事物消化了一番,转化成体力,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又捡了一块顽石,将鞭杆提在手里,这才往家里走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家木板做的大门被人拆成了好几块,显然已经用不成了,修都没办法修,只能当柴火少,院子里被弄得一团糟,就连矮墙都被推到了好长的一截。
黄奇眼中闪过一道杀气,又有些无奈,自己一家人给人留下的就是一副懦弱的形象,可以随意的欺凌,所以这些人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没有任何顾忌。
这时就听到一个嚣张的声音说道:“你说怎么办,你家黄奇把我哥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还把我家烟锅子给打了,你说,你说怎么处理。”
接着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就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就说怎么赔,我们赔就是。”
黄奇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就是原主的父亲,习惯当个烂好人的人,或许是习惯了懦弱。
而另一个尖尖的嗓子说道:“光赔就行了吗?他打了人,还打的这么狠,你把人藏哪了?赶紧交出来,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黄奇想院子里瞥了一眼,发现一个女人撸着袖子,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气势汹汹的指着原主的父母,眼看就要戳到原主父母的脸上。
而原主父母还是一个劲的给人说好话。
黄奇看着院子里的人,除了自己家人,有大小十多个人,都是一副找事的架势,而且他打过的另外三个孩子的家长也在,人数最多的还是李负海一家,一家人大大小小的都来了,还有一个老太太也在,正坐在一个板凳上,人站在老太太的两边,而原主的父母在中间,就像升堂一样。
而这时候,老太太说话了:“别的我先不说,我儿子还在医院躺着,需要医药费,将你们家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想给我儿子看病,后面的等出院以后再赔偿。
但是黄奇那个狗杂种必须给我叫出来,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他有爹妈生,没爹妈教,我就负责给他教教道理,也不看看我儿子是干啥的,是他能动的吗。”
而身边的女人也提着棒子挥舞着说道:“就是,我好久都没打过人了,今天好好替你们教教他。”
而另一边几个男的也提着手中的棒子,意思不言而喻,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而原主的父亲就点头哈腰的对人连连道谢,说道:“我这就取东西,你们先消消气,等黄奇来了,我就将他给你们送过去,你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转而对着原主的母亲说道:“去将我们剩下的钱都取出来,再去加杀猪的,将猪杀了,送李老师家,让李老师全家都补补。”
而原主的母亲也随着原主父亲,出了名的懦弱,已经被吓得不行,有了处理章程,自然答应着说道:“我这就去。”
但在外面偷看的黄奇却笑了,笑的有些无奈,也对原主的这个家感觉到心酸。
顿时忍不住了,走了出来大声说道:“慢着,打人的还想要赔偿,想得美的很,今天谁都别想动,我跟你们好好说说理。”
而黄奇这一说,着实将一群人都给说愣住了,就连原主的父母也愣住了。
而一个女人顿时怒了,舞者手中的棒子就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激动,大喊着:“小畜生,你终于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棒子对准的正是黄奇的头部,而几个男人也从后面围了上来,似乎要一起动手的架势。
黄奇心中一阵诧异,成群结队的打上门来,既然如此嚣张,一个闪身,提着手中的鞭杆一个横扫,打到了女人的膝窝处,女人惨叫一声,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而这一下,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懵了,似乎在奇怪,奇怪为何敢还手。
按照这里的规矩,打人的胆大人自信,挨打的胆小人卑微,很少有还手的,就像遇到天敌样的,就等着挨打。
至于还手的事情,多少年从未有过的怪现象,如今一见,黄奇从这群人脸上看出了不解,不懂,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脑筋都没转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