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顾峪昔任由骆盼弄着,他也知道经历了几天,因每天都是在浮浮沉沉中度过。
唯独最强的感受那就是骆盼在内的留下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浓度完全的稀释降下。
现在他感觉自己浑身下都是骆盼的味道。
“从那天开始,今天是第十一天。”骆盼见顾峪昔的精神还没那么好,带着人躺下,将他抱入怀中:“是是很累。”
“骨头疼。”顾峪昔窝在他怀里叹了声:“这也太累了……”
骆盼沉沉笑出声,声音里尽是宠溺:“是我的错让宝宝受苦了。”
“这也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身原因。”顾峪昔抬起头看向骆盼,正好对骆盼看自己的目光。
骆盼低下头贴着他的额头,勾唇笑道:“是我的错,怪我太『迷』人让你太喜欢我,非我可。”
“……”顾峪昔哑然。
“所喜欢吗?”
耳旁的声音变得温柔,顾峪昔听着骆盼这么问,几乎没有任的思索,他点了点头:“喜欢。”
“满足吗?”
这个问题经意间带别样的意味,像是暗示,又像是蛊『惑』。
顾峪昔闻着身属于alpha的乌龙白兰地信息素,心,他现在连血『液』都是骆盼的味道了吧,整整十天,融合了又融合。
“很满足。”他轻笑出声:“你很强。”
骆盼稍稍抬头,努克制着自己唇角扬,论谁被老婆表扬身棒强高兴:“咳,还。”
就在他着跟顾峪昔说休息多几天再去班时,忽然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你的手机。”顾峪昔拍了拍他的腿。
骆盼暗骂了几声,是谁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是说这半个月要来打扰他的吗?他拿过手机,看到是助理许闻打来的电,表情瞬间阴沉。
但在接通的瞬间,电那头传来许闻语调拔高的声音:
“小骆总,找到宋银龄了!在南城派出所。”
骆盼眉眼一挑,有些意外,他看向顾峪昔:“好,我知道了,再联系。”说完便挂断了电。
电那头声音那么激动,顾峪昔自然听到了:“我见她。”
骆盼哭笑得:“你确定你现在爬得起来?”
顾峪昔努地从骆盼怀里坐起身,一秒都没有坚持住又倒了回去,他眉头紧锁:“可是我见她。”
“我可抱着你去。”骆盼眸底尽是戏谑:“如果你愿意的。”
顾峪昔:“……那影响太好。”
“知道影响好就给我乖乖的躺好,休息好了再工。”骆盼让人窝回自己的怀里,他扯过被子盖在他们身,手给按摩着:“他们跑了的,现在你休息好比什么都重要。”
“知道了。”顾峪昔被摁得舒服,摁到酸痛处时没忍住溢出声响。
“还敢惹我?”
“我是故意的,你手劲很舒服,继续吧,我忍住就是了。”
骆盼对顾峪昔辜的眼神,经过这几日的折腾,眉眼经意敛出的餍足风情,是表面清冷矜持的强烈反差,他越是探索就越发现这男人完全是多面的,要有多少面就能有多少面。
工时清冷严谨,私底下能温柔也能拿捏。
所还能有多少惊喜。
他笑着,眸底尽是奈的宠溺:“原谅你吧,谁让我惯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