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和费氏兄弟正聊着,便见何文生和闵世勋行了过来,身后还跟着玉山书院另外八名书生。
何文生拱手客气地道:“两位费兄,徐兄,今晚我们玉山书院众同窗凑钱做东,在临江楼雅座开数席,可否赏脸共饮一杯?”
费懋中和费懋贤目光均望向徐晋,显然是等他决定了。何文生暗暗惊讶,费氏兄弟出身书香世家,而且父亲还是致仕阁老,现在竟以这徐晋为首,莫非此子家世更有来头?
殊不知徐晋只是个乡下来的穷小子,之所以让费家兄弟服气,靠的完全是腹中才学。
徐晋对这些酸来酸去的宴会并不感兴趣,有时间还不如陪小婉逛花灯,晚上可是元宵节最热闹的时候,而且,徐晋岂会瞧不出,玉山书院众人邀请费家兄弟吃饭,只是想趁机接近费家三位姑娘,这些家伙的眼神都不时往费如意那边飘。
当然,窈窕淑女,君之好逑,像费家这种这家世,还有费家三名姑娘的容貌,生出追求之心倒也不出奇。
“何兄,实在对不住了,今天遭逢意外地,家人受到惊吓,在下也受了点小伤,仪容不整,就不参加了!”徐晋委婉的拒绝了邀请。
徐晋这理由十分充足,何文生失望道:“不能与徐兄共席真是遗憾!”说完希冀地望向费家兄弟道:“两位费兄意下如何?”
费懋贤歉然地道:“何兄好意心领,只是今天有女眷随行,实在不方便,下次吧!”
何文生只好怅然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费如意,带着一众同窗离开。
费懋中笑道:“碍事的人走了,徐兄,接下来咱们继续游玩?”
费懋中只比徐晋大一岁许,虽然已经考中了秀才,但实则还是个少年,玩性还是很大的,之前猜灯谜赢花灯,还有联对投壶都玩得刺激过瘾,自然要跟着徐晋继续爽。
于是,接下来众人便把信江书院游了一遍,稍微休息了半小时,便动身下山逛灯市。
这时天色已经黑下了,不过南城门外的灯市却更加热闹,各种花灯点亮,照得亮如白昼。
众人顺着灯市一路逛,最幸福要算小奴儿了,这小子长得漂亮可爱,嘴巴甜,年纪又是最小,于是便成了诸女宠溺的对象,各种零食小吃就没停过,乐得这小子合不拢嘴,这个姐姐,那个姐姐地叫个不停。
“行了,就在这里放灯吧!”
徐晋等人在码头上游选了个位置,把赢来的五座大型花灯搬来,在江边一字摆开,然后开始点燃蜡烛。
这些大型花灯极耗蜡,尤其是那盏最大的莲座仙女灯,全部点亮要三十六支蜡烛,所以贵不是没道理的,一般人家根本玩不起。
当五座花灯全部点亮,四周顿时亮堂堂的,莲座仙女灯、鱼跃龙门灯、关公耍刀灯、鸳鸯比翼灯、嫦娥奔月灯在水面一字排开,那情景真是美不胜收。
“小婉姐姐,如意姐姐,大家快点许愿!”小奴儿兴奋地双手合拾,闭上眼睛。
诸女均微笑着合上眼睛,对着江中缓缓飘去的花灯许下美好的愿景。
徐晋忽然好想掏出手机把这美好的一幕拍下来,可惜现在没有。,!
说实话,便也不再勉强,这个年龄的小孩正处于叛逆期,越让他往东便越要往西,等过段时间想通了,挂念家人了,他自己恐怕都要哭着回家找妈!
也罢,徐晋决定明天先带小奴儿入籍,到时大不了再把户籍转回原籍去。
“徐兄,你额上的伤没事吧?正好三妹带了些伤药,可是宫中御制的上好伤药,用了不会留下疤痕!”
这时费家兄弟行了过来,费懋贤将一盒精致的药膏递给徐晋。
徐晋额头被乞丐蹬了一脚,只是擦损了点皮,倒是伤得不重,本不用管的,但听闻不会留下疤痕,抹一些也无妨,于是接过道:“民受,代我谢过费姑娘!”
谢小婉打开那盒药膏,顿时一股花香的味道冒了出来,一闻就觉得是好东西,于是欣喜地沾了些替徐晋抹在额上的伤口,一边心疼地道:“这些贼子真可恶,下手也没个轻重!”
费懋贤和费懋中不禁无语,徐晋这额上的伤怕是一寸都没有,倒是那两个掳人的乞丐被徐夫人您揍得面目全非!
徐晋要把那盒药膏还给费懋中,后者摆手道:“这盒药膏徐兄自己留着吧!”
徐晋这才想起这药膏是费如意的,自己用过了还回去确实不合适,于是便称谢笑纳了。
徐晋和费氏兄弟正聊着,便见何文生和闵世勋行了过来,身后还跟着玉山书院另外八名书生。
何文生拱手客气地道:“两位费兄,徐兄,今晚我们玉山书院众同窗凑钱做东,在临江楼雅座开数席,可否赏脸共饮一杯?”
费懋中和费懋贤目光均望向徐晋,显然是等他决定了。何文生暗暗惊讶,费氏兄弟出身书香世家,而且父亲还是致仕阁老,现在竟以这徐晋为首,莫非此子家世更有来头?
殊不知徐晋只是个乡下来的穷小子,之所以让费家兄弟服气,靠的完全是腹中才学。
徐晋对这些酸来酸去的宴会并不感兴趣,有时间还不如陪小婉逛花灯,晚上可是元宵节最热闹的时候,而且,徐晋岂会瞧不出,玉山书院众人邀请费家兄弟吃饭,只是想趁机接近费家三位姑娘,这些家伙的眼神都不时往费如意那边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