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没有去看烟花,沐浴过后早早歇了,没想到夜中褚昉却过来了。
本以为他要哄外甥女,不会过来的。
他带着一身寒意,贴着陆鸢后颈的下巴如冰刺骨,双手却火热,环着她的腰……
他这几日尤其重·欲,房·事勤了许多,每次都似要把陆鸢拆解揉碎,吃干榨净。
事毕,还会拥着她说会儿话,虽然陆鸢在这时候没有多少力气与他说话。
“果儿下个月生辰,我答应再给她放一场烟花。”褚昉饶有兴致缠玩着陆鸢的头发,语气温和地说道。
陆鸢不知用什么沐发,每次沐浴完都有一股清冽的芬芳,他很喜欢。
陆鸢随意地嗯了声,不知他与自己说这些做什么,她既不掌家,与果儿也不亲近,放不放烟花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察觉她的冷淡,褚昉微微皱眉,语气微变,却仍是温和道:“还在怪她撕了你的书?她才三岁,你何苦计较?”
陆鸢打起精神回答:“没有,国公爷误会了,我只是有些累了。”
褚昉笑了笑,掰着人的肩膀翻过来,使她扑在自己怀里。
他们第一次如此温馨亲密。
之前褚昉做完那事便会自顾自睡去,甚至不会留宿兰颐院,这几次虽然会拥着她,但都是从背后相拥,且也只是温存片刻,似是作为她辛苦伺候他一场的奖励,从未像今次这样揽她入怀。
陆鸢有些不习惯,从他怀中移开,偎在他臂弯下,离得很近,却没有接触。
褚昉没在意她这番小动作,继续说道:“孟华生辰也在下月,我叫她办场宴会,与故友聚上一聚,你生辰是何时,若差的不远,便一起办了。”
陆鸢在黑暗中睁开眼,他怎么突然想到她的生辰了?
因为要给郑孟华过生辰,顺便想到了她,怕别人说一个表姑娘比过了国公府的嫡夫人?
是了,他们向来重礼度,由得自己做,由不得别人说,面子功夫一定要做足的。
陆鸢重新合上眼,不在意地说道:“我的生辰已经过了,便好好准备表姑娘的生辰宴吧。”
“过了?”褚昉低头看向她,等着她主动说出日子,半晌没听她开口,只好状似无意地问:“是何时?”
“这个月十二。”陆鸢困顿地回答,轻轻打个哈欠。
“去周家赴宴那日?”
听到周家,陆鸢下意识神智一醒,顿了顿,故作倦不可支,慵懒地“嗯”了声,迷糊道:“国公爷,睡吧,真的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