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时候都是每个人自己一张椅子,现在的座位不一样,现在的座位是一条沙发。
意味着两个人座位的中间没有界限。
付温枝想坐在边上,人还没有坐下来,已经被身边人拉了一把,紧挨着坐到他身侧。
闻现看到付温枝眼睛鼻头都透出点点红,煞有介事地端详她一会儿,才说:“又哭了啊。”
“我怎么一开始没看出来,你是个哭包啊。”
“没有,”付温枝仰起头,困难地把泪意憋回去,然后苍白地辩解,“没有哭呢。”
“行。”闻现也不跟她掰扯,切好的牛排放她面前,还顺便把她的餐具拿过来,“尝尝。”
昨天晚上跟温敛通过电话之后,闻现其实一直在思考,该说的话应该什么时候说。
今天的晚餐是一个机会,但他到了这里又觉得不行。
很重要的话好像不能这样轻易地说出来。
他又想起来温敛昨晚出的那些馊主意。
诸如在对面那栋楼的led屏上弄一条“付温枝我爱你”,搞一场盛大的烟花秀在最后弄出她的名字,还有无人机表演热气球表演包一整条地铁的广告位告白。
一堆低级泡妹手段,刚说出来就被pass掉。
怪傻逼的。
闻现张了张口,又说不出来。
趁着付温枝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偷偷打开手机给温敛发消息,引用了昨天温敛出了一连串主意的那条消息,顿了一下,发一条:
n:【这些全帮我安排一下。要今晚。】
温敛秒回:【?】
温敛:【全部?】
n:【我的话很难懂?】
温敛:【闻现你妈的有病吧】
温敛:【谁搞这种东西不提前搞啊,你现在要我上哪儿给你整去?】
n:【这就是你要想的问题了。】
温敛:【你他妈当我是你助理啊?】
n:【当我助理的话,你履历不太够。】
温敛:【……】
温敛:【那我要你那个法拉利限量】
n:【自己去开。】
n:【在led屏说我爱你那个不用。】
n:【太蠢。】
一个来回的消息发完,闻现发觉身边人在看他。
他好整以暇把手机收回,看向她。
付温枝小声问:“有事情要忙吗?要不然你先去忙?”
她看到他在那边一直在打字跟别人说什么,好像很忙的样子。
所以不无试探地问了一句。
闻现说:“温敛找我,不用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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