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起沉扣住后颈“操,
干嘛说这个鬼话题。”
陈子轻吃痛:“你先开始的。”
岳起沉握住他的手,打在自己脸上,目光始终紧紧盯着他不放。
陈子轻身上有点热,他往后挪了点,背部抵着书桌边沿。
岳起沉忽然直白道:“可以做吗?”
陈子轻抿嘴:“不可以。”
岳起沉一脸“我也不是很想,我只是随便问问,无聊想找点事打发时间而已,你别多想”的表情:“真的不可以?”
陈子轻态度坚定,他的手转着佛珠,眼神飘忽:“真的不可以。”
岳起沉还是那副“我并没有多在乎”的德行:“要不你再想想,现在才九点左右,还早。”
“多早都不行。”陈子轻冲他背影喊,“你去哪?再给我写两副字,我想要你写‘随遇而安‘四个字,”
岳起沉徒然一顿,和尚不会是拿他当什么人的替身吧?
莫名其妙的买了副文房四宝送给他,看到他写的字反应那么大,直勾勾地看着。
现在还点名要什么字,叫他写。
最重要的是,不可以做,怎么都不可以。
不做就不做。
除了做,还能有别的事不是吗。
岳起沉猛地转身,他阔步走到小和尚面前,把人扛起来往床上一扔,欺身压了上去。
林疵处理好父亲的后事就把身心投入商界,利用大量的尼古丁刺激疲惫的神经末梢,好对付繁重的事务,根本没有精力过私生活,但每到夜深人静,他的眼前就会浮现出租屋门口的一幕。
林总咽不下那口气,推掉应酬过去堵人。
大雪纷飞,岳起沉下楼扔垃圾,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角落,他返回到屋檐下面,鞋底对着台阶蹭掉上面的脏污。
岳起沉用手挡在唇边,他点根烟,徐徐地抽了起来。
林疵知道他被发现,便走出角落,开门见山道:“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岳起沉也很直接:“他生日之后。”
林疵丢掉涵养抓住岳起沉的衣领,气息暴躁难忍:“你明知道我对他有意思,还要硬插一脚横刀夺爱,有意思吗?”
岳起沉说笑:“我以为你早就看出来,我也想要他。”
林疵满面的怒容一滞。
岳起沉看似受制于人,周身却十分松弛:“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他男朋友,正式的那种。”
“下一步是谈婚论嫁?”林疵的眼中尽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嘲讽,“他为你还俗了吗?”
岳起沉耸肩:“他在历劫,情劫。”
林疵讽刺道:“那他不就是把你当修行路上的垫脚石?这你也愿意?”
岳起沉睨了林疵一眼:“说得就跟你不愿意一样。”
林疵吃瘪。
“草。”
他松开岳起沉站到旁边,双手插||进被发胶固定在脑后的发丝里,“我没想过跟你做情敌,
阿沉,你是我兄弟。”
岳起沉挺心平气和的样子:“可以不做情敌,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不像我,屌丝穷逼一个,碰到个喜欢的不容易。”
林疵嗤笑:“我身边那些算什么东西。”
岳起沉说:“他们算什么东西,取决于你怎么看待,不都是你赋予的意义和身份位置。”
林疵沉默了。没有谁配他花费这么多精力,小和尚是个例外。他隔着大衣箍住小臂上的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