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还是只能笑,哈哈道:“好说、好说。”
两人身后,书房的窗户开着,朱桓背身坐着,脑袋都没有回。
朱茂隔着窗与朱桓打了声招呼,又向不远处的惠康伯等人示意,转身离开了。
高录珧冲华宜淳打了个眼色。
看吧,一点事儿没有,而且,虽然他们听不见那厢动静,但看大殿下和四公子的神情,那是有说有笑。
霍以骁进了书房。
朱桓抬头看他,道:“讨着了羊肉锅子,分我一半。”
霍以骁刚坐下,猛得转头看朱桓。
“是挺好吃的,”朱桓道,“母妃爱吃羊肉,我也让她尝尝。”
霍以骁问:“殿下没吃出来?”
朱桓一愣,反应过来霍以骁的意思,便道:“哪家的?你知道?”
“丰华街口诚家庄,”霍以骁答道,“我记得殿下好像吃过一回。”
朱桓回想了一会儿,道:“好像是前两年去了一次,记不太清了,隔了这么久了,你还吃得出来?”
“暄仔吃得出来。”霍以骁道。
朱桓没有再问,只交代了亲随去诚家庄买一锅子,给唐昭仪送去。
霍以骁亦没有再说。
其实他也吃出来了,一碗热汤下肚,再尝两筷子羊肉,就对上号了。
当然,还是比不上暄仔。
暄仔不用尝,闻着味儿,就寻到了东家。
这一点儿,自愧弗如。
不过,他也得谢谢朱茂。
揭轿帘这事儿,他原不了解。
礼部给皇子亲迎定的议程里,条条框框不少,却没有这一条。
朱茂依着章程办事,就没有揭,朱晟则是没有亲迎。
而其他官家子弟的婚仪,霍以骁又没有参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