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刚想到陶三那案子,温宴就把这事儿给牵上了。
是与不是,毕之安短时间内无法判断,但,不无可能。
永寿长公主出京去了,皖阳公主好不容易“自由”些,没人管束,再惹事端,说得通。
温子甫气得浑身都在抖。
那场美人局,要不是应对得当,辞哥儿真就毁了!
哪怕查出真相,污名也会跟着他。
美人局不是考学问,不是跟舞弊污名一样,辞哥儿在宝安苑里当场比试就能堵住悠悠之口的!
可若是辞哥儿没有提前察觉同窗怪异,他不是顺天府的官员、能二话不说给书院开茶会行方便,现在满城流言又是什么样子?
名誉具毁!
宴姐儿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这种阴损手段,就是皖阳郡主会做的事情!
温子甫咬着牙,一字一字问褚东家:“你比陶三还能撑?说说,郡主怎么交代你们的?”
褚东家:“……”
他说什么?
他都不知道陶三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只是照着来人的意思,给杨继林说了几句温辞事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
原来,那人是跟着郡主做事的?
褚东家的心越跳越快。
是了,他只是一个喽啰,他反咬一口都咬不下什么肉来,那他就是最好的弃子了。
昨夜倒油的,莫不是郡主那儿安排的人手?
只有跟他联系的人,才知道他也在其中参了一脚,那人偷了腰牌,为的就是嫁祸给他。
便是火烧起来了,现场也会有一枚没有完全烧毁的腰牌……
“我我我……”褚东家吓得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子甫胸口起伏,勉强克制住情绪,与毕之安道:“请大人审他,狠狠地审他!”
温宴看着怒发冲冠的温子甫,在心中给桂老夫人竖了个大拇指。
祖母卓见。
不拿戏本子的二叔父,真情流露,撑起了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