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不满地捏了捏容钰脸颊,他其实很不愿意容钰和太子一起回京,但理智上却明白和太子同路是最安全的。
从扬州到京都有几千里的距离,他无法陪伴在小少爷左右,就只能把他托付给别人。这让他又气又无奈,醋坛子打翻在心底,满腔酸意无处宣泄。
“不许对太子笑,不许跟他说话。”卫京檀嫉妒得要死,恨不得用罩子把容钰裹起来,谁也别想觊觎他的宝贝,“也别跟他见面!”
容钰:“……”得寸进尺。
他一巴掌打掉卫京檀的手,“你哪来的资格管我?”
卫京檀拧眉,用力将容钰推倒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宣布,“我是你的夫君。”
“夫君?”容钰低低笑了起来,他托着长长的调子,语气慵懒又格外刻薄。
“我们可曾拜过堂,成过亲?可有见过父母,换过庚帖?”
卫京檀咬牙,“我们洞房了。”
这更惹得容钰发笑,“这可不算洞房,算——”他眯眼想了半天,顶着卫京檀噬人的目光,慢悠悠道,“算宠幸,爷宠幸你。”
一句“宠幸”算是捅了马蜂窝,天知道卫京檀做梦都想要个名分。
他把后槽牙磨得嘎吱嘎吱响,恨不得咬死这个没长良心的小醉鬼。
本来就因为即将分别而不舍,又因必须忍耐容钰与太子一同回京而憋闷,醋坛子不知道打翻了多少桶,卫京檀心里五味杂陈,难受得厉害。
可偏偏容钰火上浇油,又说这样伤人的话。
卫京檀怒极反笑,修长的手指直接探进容钰身下,“宠幸我?你拿什么宠幸我,用你后面那口湿软的穴,还是前面这个被我肏熟了的屄?”
卫京檀俨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出来,换成平时的容钰,只怕这会儿要用鞭子把他抽出去了。
或许是今日喝多了酒,容钰的脑筋转得有些慢,他没有对卫京檀发火,而是笑吟吟地讲道理。
“我让你压,不代表我低你一等,只是我觉得在下面更爽,如果我想,你猜愿意被我上的人会有多少?”
卫京檀面色如冰一般森冷,黑瞳里凝聚着危险的风暴,阴恻恻地问,“你还想上别人?”
怎么上,用这双残废的腿吗?站得起来吗?压得住别人吗?
这后半句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刺激容钰的心,只是难免冒出阴暗的想法,
——干脆别治腿了,就这样残着吧。
小少爷站不起来,就只能窝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也干不了。
等夺了帝位,他会亲手打造一只黄金的笼子,把他心爱的小少爷锁起来。不,也许不用上锁,因为容钰是残疾,他没有腿,就根本走不出笼子。
他一边卑劣地臆想,一边阴森地盯着容钰的腿,这双纤弱的、畸形的小腿,总能轻易激起他内心最肮脏不堪的欲望。
“难不成你要我为你守身如玉,嗯?”
容钰吃吃地笑起来,浅色的瞳仁里倒映出卫京檀阴沉的面庞,他伸出纤细的指尖轻点青年的嘴唇,“坏狗,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是吗?”卫京檀垂眸看他,阴暗的念头一闪而过,平静问,“我在想什么?”
“想舔就舔吧。”容钰轻蔑地笑。只有这个慕残的变态会对着他的瘸腿发情。
“是吗?”卫京檀低低地重复,也勾起唇轻笑。
容钰还是过于天真,他不懂有些人的乖戾会伪装成平静,隐藏于心底在日复一日的求而不得中疯涨。
就像卫京檀,他不仅想舔,他更想折断。
【作家想说的话:】
把狗子气变态了……
晚点还有一章,啵啵啵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