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还不是累着我二人?”
另一个则是羞涩垂下眼眸,不敢与之直视。
见此情形,素鹤不觉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否则,他真个要失节与此。
遂缓了缓心神,讨巧的道:“二位能得宫主器重,必也有过人之处。
只要帮在下解了禁制,自不会累着二位。”
那羞涩的闻言,登时抬头,一点也不含糊的道:“你……你当我们傻是不是,解你禁制,你还不跑了?
到时候,我们姐妹上哪儿逮你?”
说罢,又是细语嘀嘀咕咕的道:“大宫主二宫主逮你尚且费了不少气力,放了你,那不是我们嫌命长么。”
素鹤被噎的一窒(zhì),反应极快的道:“非也非也,此事赖在下话说的不清楚。”
“什么意思?”两妖狐疑的看了彼此一眼,又齐齐的把目光投向素鹤。
“在下非是薄义之辈,不会做此令二位为难之事。
只肖贵手高抬,稍稍与在下解开些许即可,够的着自清自洁,不累二位足矣!”
他说的诚挚,两妖亦听得心动。她二人本就初出茅庐未久,就被抓来此处做使唤的婢女。
骨子里,男女授受不亲看的还是极重的。
之前受命,两妖不敢妄动,更不敢抗命。
这会儿拢共也就她们三个,经素鹤一说,不觉心思微动。
只是一点点,供其走动,料想也是无碍的。
遂彼此颔首,一者自袖中取出小瓶走到素鹤跟前,轻轻的拔出红绸塞子。登时,一缕奇香沁人心脾。
正在这时,洞外忽的想起大宫主的声音:“人可是处理好了?”
嚇的小妖手中玉瓶,扑的坠在脚下,咚咚的跳了几跳。
慌慌张张的捡起玉瓶,赶忙把塞子堵上,睇着洞口道:“回大宫主的话,一切就绪,就等着把猎物清洗好即可料理。”
大宫主悠悠走了进来,浓烈的香风旋即把奇香盖了下去。
觑眼灶堂内烧的噼啪作响柴,再在三人来回打量许久。
霎时,两妖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何故流汗?”
这……两妖呆立,倏的绷直的身子。幸得一个见机的快,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大宫主,指着素鹤道:“是他不肯配合,言语辱骂大宫主二宫主。我等气不过,拽他至此清洗,适才出了些许薄汗。”
大宫主看向素鹤,果见其怒云掩眉,心中疑惑顿消。
遂道:“赶紧把人洗了,别误事儿。”
说罢,又暼三人一眼,方施施然的转身离开。
待其一走,两妖不禁捂着心口。
低呼,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