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不会有结果。
她并不是abo任何一种性别的人,她没有腺体。
而她也不会和一个oga在一起。
其实内心已经给告诉了她答案,但是她却仍然不想承认。只要不承认,她就不会受到伤害。
她是如此的自私。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忽然站了起来,片刻后,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她站在紧闭的房门许久,手轻轻的放在门把上。
最终门把被按下,房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
房间里只有床头的小灯在努力的工作,房间的主人则因为生病而在昏沉沉的睡梦之中。
他无意识地泄露出了混乱的信息素,就好像是一个痛苦的病人在黑暗中挣扎游走。
男人漂亮的眉毛皱起,好像是陷入了一个噩梦,他将头埋在枕头里,只露出半张侧脸,黑发凌乱,显得可怜。
女孩轻轻将房门重新关上,以防空气镇静剂泄露出去。
夏可曾经问林浪,褚向墨能不能去医院,但是林浪跟她说,去医院和在家是一样的,与其去医院,不如让褚向墨呆在一个他熟悉的地方。
她走到男人的床头边,半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抬手,将男人凌乱的黑发轻轻撩到一侧。
她看着他有些苍白的侧颜,忽然觉得很难过。
难过他曾经的苦难,难过她没有办法帮助他,还难过他们不会拥有的将来。
自从那天之后,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好好和褚向墨交流过了。
一方面是因为他刻意的避开,一方面也是她在犹豫和纠结。
她不想糊里糊涂地和褚向墨在一起,她必须搞清楚自己内心的感情。
但是此刻,看着褚向墨,夏可就忽然不想去管这样的纠结了。
窗外的风渐渐加大,没有关上的飘窗传来了呼呼风声,然而房间的主人并不知晓,她来到了虚弱恶犬的巢穴。
褚向墨有好多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匆匆忙忙地搬到了她的家里。夏可甚至还能看见不远处地毯上零零碎碎的小物件。
她看着男人俊美的侧颜,他黑眸紧闭,昏黄的光洒落,长长的睫羽落下阴影。
她抬起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男人有些柔软的脸颊,似乎还能感受到指腹间略显滚烫的温度。
吃药没有用,此时的褚向墨,面对的是自己和自己的战争。
她内心有些酸涩,她摸了摸男人的头。
声音很轻。
“我会帮你的。”她说,“你妈妈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的。”
无论是多么黑暗的角落,还是前路的危险,她都一定会帮他的。
刮起的阵风将树叶打旋,有的人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天,看见了亮而皎洁的圆月,似乎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猩红。不过没有人在意,只觉得那应当是自己的错觉。
女孩棕黑色的眼眸像是氤氲了一团雾,她将手肘撑在床沿,柔软的床铺陷下了些许的痕迹,她微微低头,长发落在男人放在脸侧的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又有力,还有些许凸起的青筋。
女孩用手指小心地碰了碰他的手,他们曾经牵过很多次,她记得那样的温度。
她垂下眼眸,像是呢语。
“你不要变成oga好不好?”
“我不想你变成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