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你就回家种红薯吧。”
“……”
钟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准备红薯种子了。
于大壮简直就是油盐不尽啊。
他见人就笑,像个活菩萨似的,彩虹屁能把人吹上天,提到霍索集团的垂青,他就感激涕零,可是一谈到实际合作,他拒绝。
钟霖好话歹话说尽,于大壮终于说出了不合作的真实原因:大公司规矩多,压力大,容易影响他帮老婆洗袜子,陪女儿打游戏,以及打儿子……的愉快家庭生活。
钟霖:……
他太难了。
捧着钱送到人家面前,都快跪下了,还被嫌弃。
“这人就是个奇葩啊。”
钟霖把这几天的遭遇告诉了霍仲南,对自己的“无能”感觉无能为力。霍仲南到是没有说什么,就是没有笑意地对他笑了一下。
“完了?”
“……可不是完了吗?”
霍仲南挑起眼角,看他一眼,嘴角冷冷抿起。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是钟霖看到的全是“可以回去种红薯了。”
不不不,钟霖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霍先生,也不是毫无办法。那天那个女孩儿,是于大壮的女儿。于大壮很宠她,而她对你……好像很有意思。”
是的,于休休那天假装是助理,一会倒水一会擦地,在休息室里晃来晃去,其实——早已被他们看穿。
只不过,不到垂死边沿,钟霖是不敢打老板主意的。
霍仲南突然笑了声。
“钟霖,我小瞧你了。”
钟霖心脏一麻,感觉自己已经死了。残存的意识在疯狂os:老板,一个人迫切需要什么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霍先生,我还听说,唐家放出风来,要让大禹建筑滚出申城,很多人收到口风,都不再跟他们合作。我想,大禹建筑怕是撑不了多久,就会主动找上我们了……”
“唐家……”霍仲南又笑了声。
钟霖头发一麻,见他神情平淡,眼睛里不仅毫无笑意,甚至还是想让他回去种红薯。
“那小女孩儿是于大壮的女儿?”
“啊???”钟霖见鬼似的看着霍仲南。
老板说话不按节奏来,让他怎么猜他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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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怎么办?被好可怕的大哥哥盯上了呢。
于大壮:不怕,咱们家是暴发户。头可断,血可流,气质不能丢。
霍仲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