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直接就这么跑到广陵来,不怕陛下治你个什么罪?”周子楚挑眉道。
苏靳凉支着下巴,无所谓的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还带了两个神医过来,他没有立场治我的罪。况且……”苏靳凉顿了顿,手伸进袖中把玩着百里笙的腰牌“自会有人替我说话的。”
“得,我这担心算是多余。”周子楚摆了摆手。
“你和暮沉都一样,不是那位能够随意摆弄的,我就也不担心了,还是多帮帮幸川吧。”说完他便起身理了理袍脚,有几分无奈的道“你和前辈先坐,我这就去收拾烂摊子。”
苏靳凉看他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由得扬了扬唇“辛苦了。”
周子楚走后,苏靳凉看向天元,淡淡道“前辈,待到抓住李夙,他的命,留给您了结怎么样?”
天元闻言挑了挑眉,随即笑了“你这丫……小子,当真是个人才!”
“前辈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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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靳凉和天元一直在书房里坐着,期间周子楚给他们带了饭,直到傍晚时分,暮沉来将苏靳凉和天元带了回去。
回到中南军大营,苏靳凉便叫来了无生,将信交给了他。
他这信是给在卫都的古年写的。
无生带了暮沉的信物,是以出城和入城并未受到阻拦。
在第二天下午便将信交到了古年手上。
古年看过信之后,便去了苏寂和白舒迟在卫都的院子。
为了让两人自在一些,当初苏靳凉便让古年在卫都置办了一个院子。就在万乐楼附近。
不仅苏寂两人住了进来。原本一直被关在万乐楼的白敬尘和白茗也被带到了这里。
整个院子内外全由往生殿的人看管。
苏靳凉信上的内容是让古年去问问白茗愿不愿意到广陵去协助研制解药。毕竟暮霖出自碧云宗,也算是一脉相承,说不定白茗会有办法。
古年去找白茗的时候,恰好白舒迟也在。
古年说完了来意之后,便将苏靳凉信中的另一张纸递给了白茗。
白茗打开那张纸,纸上只有一行字“想了这么久,你想明白了吗?”
看完后,白茗闭了闭眼,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去。”
古年点点头“明天一早,我会让人来带你走。”
说完,他便和白舒迟告了辞,离开去办苏靳凉交给他的第二个任务。
白舒迟看着白茗,叹了口气“茗儿,你还在怪凉儿吗?”白茗闻言看向白舒迟“姨母,外祖和她都对不起你,这么长时间,我已经想通了。”
他之前一直端着的无非也就是自己不容他人践踏的骄傲而已。
败给苏靳凉,甚至自己的心思都被摆猜了出来,他是恼的。
不过现在,他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