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祖母那么尊贵的人,怎会稀罕转手我的方子。”容安忍俊不禁。
再说,在给大长公主调制香珠的时候,她突然也有了别的打算。
她想过段时间就将这个方子送去永春堂交给曲明诚,香珠的用料都十分名贵,无法大量供应,普通百姓也买不起,但是有钱的达官贵人倒是可以试一试。
曲明诚先前听从她的建议,组建了一支商队,将从不夜城收购来的海藻、海带等海产输送到千里之外的王母山、三峡等山区内陆贩卖。
她知道这单买卖吃力不讨好,利润微薄,她欠了曲明诚这么大的人情,总得从别处补偿他。
有了这香珠,无论是高价出售,亦或是拿着去结交显贵都是可行的。
萧瓒还不知道容安想了那么多,只是眼中带笑的贴着她说道:“那我便代祖母谢谢你了。”
容安莞尔,又打开另一个长长的盒子,里面是一株个头硕大,根须完好的人参。
“这可是近百年的野山参,属实难得,能大补元气,对心肺尤其有益。你带去给徐将军吧,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一定要好好调养,不能留下病根。”容安柔声交待道。
徐景林是她的恩人,而且他这次受伤多少也是因为想帮她,若她没有回来也就罢了,既然回来了就不能什么也不做。
萧瓒看着盒子里的人参,失语了好一会儿,才紧紧的抱住容安,在她耳边喟叹道:“容安,你怎么这么好呢。”
夜色如水,屋里的烛火熄灭了好一会了,床上依旧能听见细微的响动。
容安躺在床上,海藻般的秀发铺洒在枕上,她面色潮红,水眸迷离,红唇溢出娇弱的喘息。
双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是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身上每一处都被他亲抚怜爱过,他才终于肯放过她。
容安晕乎乎的转过身,面颊滚烫,酸软无力的手拉扯着被他褪到臂弯的衣衫。
可还不得成功,身后的人又贴了上来,他喘息粗重,一点一点亲吻她裸露的肩膀和后背。
没有人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在纠缠,潮湿的亲吻在蔓延。
容安咬着唇,承受着他在身上激起的一波波战栗,他每次都这样,像个贪嘴的小孩。
“阿瓒,好了。”在他意图将她翻转过来时,容安顺势伸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
手心下是擂鼓般的心跳,还有年轻男子结实却富有弹性的肌肤。
即便帐内昏暗,可萧瓒的眼睛却是亮闪闪的,容安看着他沉溺却又夹杂着一丝惊愕的眼神,心里甚至都要动摇了。
可萧瓒很快接受了她的话,一边帮她整理衣衫,一边说道:“嗯,听安安的,睡吧。”
容安听着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委屈,再看他专注帮她系衣带的眼神,里面除却尚未退潮的春水便满是温柔。
“今晚我要抱着你睡。”他不由分说的将她拦腰搂进怀里,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容安枕着他结实的手臂,蜷缩在他怀里,鼻尖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脑海中的迤逦慢慢散去,心中的依恋与信奈却在今晚不停的重新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