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西班牙,刚回来!”
“哦,怪不得呢,倒时差是挺累。等您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帮我填一下吧,不急,这周填完就行!”
那头又没有答复了。
又过了大概半天,晚上九点了,江景程回:你这么任性,差点儿就飞扬跋扈了,我怎么给你评?
周姿的肺都要气炸了,她回:我怎么就飞扬跋扈了?
“以前的时候,坐车非要做宾利或者布加迪,其他的车看都不看一眼,出门动辄就是名牌,脾气还不小,结婚一月,和我吵了得有十来次,作为前夫,实在没法不戴有色眼镜看你!”江景程回。
周姿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她飞快地在手机上写字:江总,我说的是现在的我,作为主持人的我。我自认为我现在做人低调,主持得也好。以前的周姿,早就死了!
那头又说:明天晚上过来说。我家。
本来要替自己争回一口气的原则,也被江景程的这番话偃旗息鼓。
第二天,周姿去了江景程的家。
这是她第二次来他家,这次的态度颇有些不大好,那么多嘉宾,只有他没给她填表了。
“江总,您要怎么样才能填表?”周姿问。
“出差好久。又想了,今天晚上来不来?”江景程问到。
周姿以为自己听错了,以为他说的意思不是那种意思,所以,她轻声咳嗽了一下,“来不来什么?”
“非要我说出来?”他的目光特别平静,看着周姿,似乎没有半分思想感情。
“什么?”
“上.床。”
周姿头偏向了一边,距离他出差也就几天的时间,上次在机场碰见过他,到今天,可能就过去了五天,所以,他是挺有瘾的一个人。
不过周姿想想,这个月虽然有过一次,但是毕竟一次不保险,如果上次没怀上,可能就得再等一个月,这一个月一个月地拖下去,婉婉的病就——
虽然简医生说过,会有更好的治疗手段,但是周姿毕竟要做好双重准备。
“好啊!”周姿回答。
江景程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姿一眼,说了句,“五年不见,周小姐越来越爽快了。”
完事之后,江景程问周姿,“你现在的男朋友不是曾晋吗?你这样他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