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萧秉烛的眼睛突然瞪大,他没有看向刘御史,而是看向太史令:“老太史,此话当真否?”
老太史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摆手:“没有,不是,别瞎说啊,刘御史,你可不能害我啊!”
老太史一个否认三连,对萧秉烛说道:“萧公,固然我跟他是儿女亲家,可我们家三代都是太史,我们是有节操的,萧公战功赫赫,开疆拓土,这可是要单独列传的啊!”
“王将军霸道勇武,有百战之功,怎么可能写进佞臣传?哪怕王将军反了咱们大秦,但功是功,过是过,也不会写进佞臣传啊!
萧秉烛点了点头,淡然道:“当着陛下的面,结党营私,污蔑功臣,口出狂言!”
“王彦章,这在军中,是什么罪?当怎么罚?”
王彦章随口道:“军棍一百,曝晒三日!”
“那你还不动手,要等本尊动手吗?”萧秉烛冰冷的扫视了一眼诸位臣工。
“得令!”
王彦章上前,抓住刘御史,他破口大骂道:“萧秉烛,你这阉狗,陛下再次,你敢对我动用私行,你这是藐视陛下!”
“萧贼,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啊!啊啊!”
王彦章跟他废什么话,将他往地上一惯,把他的衣服撕拉扯破,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逃不脱他的脚,铁枪不在手,他抓起一旁烧油等青铜烛,狠命的砸在他的屁股上。
只一下,便打得他皮开肉绽。
打两下,便打得他骨碎肉烂!
另有人也站出来:“萧公,哪怕刘御史说错了话,可他是御史,有谏言之责,便不为过,你凭什么动用私行!”
“就是啊,哪怕刘御史犯了错,也得经过三法司的共同会审,这才能给他定罪,你敢越过司法处,这是僭越!”
“萧秉烛,所谓刑不上大夫,你这么当中羞辱式的杖责刘御史,你把祖宗几百年来的规矩都扔到哪里去了?你想谋反吗?”
萧秉烛瞥了一眼老太师闻仲达,只见他低眉垂目,不言不语,而他身后的那三个人,分明是听从了他的授意。
萧秉烛淡淡问道:“你们仨是要站出来包庇此人呢,还是站出来问罪的?”
“什么包庇,我们乃是大秦官员,食君俸禄,要替君解忧,今日是代表了大秦,难道有人违法,不当问吗?”
“萧秉烛,不要以为你有了点军功,就敢如此目中无人,我大秦还轮不到你撒野!”
“萧秉烛,今日你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今日便要死谏陛下,给你定罪,看你嚣张到几时!”
萧秉烛“哈哈哈”狂笑道:“看,难怪你们这些废物敢如此嚣张的点评我们,原来你们也一个个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好,今日你们想要一个说法,是吧!”
“长庚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