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灵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而远在大名城的萧秉烛在房顶上,“阿嚏”打了个喷嚏,秦衣衣关切道:“萧郎,你这是感冒了吗?走,我们下去吧!”
“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夜啊,”萧秉烛将她搂在怀里,“我没能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你是否会怪我?”
“会,当然会,”秦衣衣撇撇嘴,“婚礼对女孩子只有一次,人家也希望能有一场梦寐以求的婚礼,不过,唉,如今的身份还不能公开,我也不怪你!”
萧秉烛使劲搂了搂她:“我萧秉烛何其有幸,能够拥有你们这些通情达理的女人,不过,你放心,迟早有一日,我会给你们举行一个前所未有的梦幻婚礼的!”
“嗯,我信!”
萧秉烛的双手不老实,带着坏笑:“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去干点正事儿呢?”
“啊?什么,什么正事儿?”
“洞房花烛夜,你说什么正事儿呢?”萧秉烛咬住了她的耳朵,秦衣衣满脸通红,“你,你就是个坏人!”
“那你喜欢我这个坏人吗?”
萧秉烛嘴上、手上的动作不停歇,双手一用力,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上,那宽大的裙子和皮氅,将两个人遮挡的严严实实,萧秉烛挺直了腰。
“啊,你,你这个坏人”
另一边的房间里,太史慈和柳若枫情意绵绵,两个人深情款款,他抱着她走到了床上,那个粗糙的莽汉子,轻轻地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夫君,灯,灯”
太史慈一掌将红烛击灭,在窗外微弱的光线下,能够看到柳若枫白如润玉的肌肤,他低着头,轻轻地吻到了她的身上。
“夫君,夫君”
柳若枫小声的吟语着,太史慈的动作从刚开始的轻柔慢慢的加快,春意盎然而起,两个人仿佛也在倾泻着彼此的爱恋。
房顶上,萧秉烛和秦衣衣也找到了更契合的姿态,两个人变得轻车熟路,秦衣衣闭着眼睛,享受着那驾驭之下的感觉,彷如飘在云端,恍如浮在水中,一汪汪的温热,一波波的浪潮,一阵阵的酥栗
代安城。
廉子牧带着中山大军攻破了大国国都代安城,代国皇帝自杀,诸位皇子或死、或逃,或降、或隐,廉子牧将归顺者聚敛在一起,将代国皇室和诸位大臣的财富搜刮一通,这些财富收买了大约四十万大军。
廉子牧为赵国立功无数,一生大战更是数不胜数,但一次掌握四十万大军,这还是第一次。
整个代安城处于混乱之中,这是他给将士们的福利,攻下代安城,准许大军劫掠三日,无数商贾、富庶之家被毁掉,无数女人被那些惨无人道的士兵所强。
廉子牧住在代国的皇宫里,整个后宫也没能幸免,他手底下的将士给他留了四个贵妃,一个个貌美如花,廉子牧也颇为受用。
打仗,目的很简单,是为了胜利,那么胜利之后总要有些享受才好,财富、女人、土地、杀戮,这是他给与将士最好的鼓励。
廉子牧自己也是个享乐主义者,那什么狗屁的道德规范,都是骗人的鬼把戏,只有握在手里的真金白银,只有送上床的美女美色,只有写在军功簿里的军功数,才是真实的东西。